离开逼仄的楼梯间,火速从别墅里出来了。
直到走到马路附近,他才将人放了下来,准备拦车回出租屋。
“哥哥,你真的好奇怪。”
盛枳毕竟不是三岁小孩儿了,对于谢予臣一些古怪的行事也有自己的基本判断。
“你和那个房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打住!”谢予臣没法解释,索性耍赖皮摆起大人的架子,“社会上的事小朋友少打听!”
盛枳阴阳怪气地冲他皱了下鼻子:“哦。”
谢予臣没在意她的小动作,他刚刚忽然有了新的想法。
既然他不能和过去的自己见面,那写信总是可以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