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到脖颈通红,居家服纽扣散开了几粒,锁骨下面的大片皮肤露出来。胸腔也不受控制的起伏着,像个被欺负了的良家妇男。
盛枳慢吞吞凑近,趴到他耳边,小声说了句什么。
谢予臣猛的看向她,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,按着她的后脑勺,羞愤地吻了上去。
……
到最后结束时,盛枳已经没什么力气了,倒在沙发上任由始作俑者帮她擦手,仅剩的体力还不忘对某人发出谴责:
“下次还是你自己来吧!”
谢予臣忍着笑,把用过的纸巾随意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,亲了亲盛枳的额头,声音分外蛊人:
“宝宝,这是跟谁学的?”
盛枳:“……”
“你别管!”
盛枳恼羞成怒地抬手捶了他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