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影也终于回过神,怒斥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把马姑娘带下去!”
有人当出头鸟,接下来的情况就好办了,马姬顺利被人带走。_小′税¨宅^ ·罪/芯*漳¢洁_埂·薪+筷?
苏晚晚赞赏地看了张忠一眼。
关键时刻能站出来,张忠还是有几分胆色的,也不枉她栽培重用。
马姬真是快气到爆炸!
苏晚晚居然把她软禁在房间里,无论她怎么发脾气威胁都没有半分作用。
她只能等着陆行简来救她。
到时候得好好使一通苦肉计,让皇上下定决心废了苏晚晚的皇后之位。
然而,这一等就是好几天。
马姬又怨又气。
不由得想到苏晚晚说的那个“棋子”说法。
她立马打消这个念头。
都是苏晚晚那个贱人挑拨离间。
苏晚晚哪里知道,皇上出宫都带着她,生怕她一个人呆在宫里无聊。
这种宠爱仅此一份儿。
他知道自己带着苏晚晚的私生子要过来闹事,也没阻拦。
很显然陆行简有废后之心,她或许能母凭子贵做皇后。/齐\盛.暁*税·枉? ¨嶵*新·漳_结-哽*新?哙·
只是自己这么多天没回去,他也不露面救自己,实在太气人了。
……
鹤影看着坐在苏晚晚膝上抽噎着吃点心的小男孩,小心翼翼地问: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苏晚晚温柔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,眉眼弯弯,“他叫砚哥儿,笔墨纸砚的砚。”
砚哥儿举起手里的点心送到苏晚晚唇边:“娘亲吃。”
苏晚晚就着他的小胖手把点心吃了,“砚哥儿真乖。”
鹤影咽了咽口水,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忧虑,开口问:
“娘娘,他真是您的孩子?”
苏晚晚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会?”鹤影整个人都懵了。
他们很显然认识。
不然,这个孩子不会一来救喊“娘亲”的。
可转念一想,也合情合理。
娘娘在金陵鸡鸣寺清修那年,她在徐家理账。
那时候她还只是个二等丫鬟,后来才晋级到娘娘身边服侍。
看这孩子年纪,是娘娘那个时候偷偷生的?
苏晚晚语气温和,打趣道:“怎么,我还不能有孩子了?”
鹤影撅嘴,语气幽怨:“娘娘,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。′E.Z?暁^税/王′ \吾¨错?内*容`”
“等文武百官质疑您的清白和名声,您可还怎么做人?”
“而且,皇上让马姬上门来挑衅,他自己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您,大概是气得狠了,您得想想办法,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!”
说着,鹤影眼神变得坚定:“这个孩子,不能留下!”
砚哥儿怯生生地坐在那里,听到这里,直接吓哭了。
苏晚晚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,轻轻拍着砚哥儿的后背安抚。
“本宫的名声何曾好过?”
“你不必再劝,砚哥儿得留下。”
鹤影欲言又止,不敢再说什么。
……
接下来几天,苏晚晚一直心神不宁地等着陆行简那边的消息。
砚哥儿能出现在这里,说明金陵那边已经被他的人调查了个底朝天。
这个当初处心积虑特意安排的明桩,也算派上了用场。
陆行简过来的时候,苏晚晚心情非常激动,一直迎到门口。
陆行简利落地翻身下马,见到她时皱了下眉。
“怎么瘦这么多?”
苏晚晚:“……”
他自己也没强多少好不好?
满脸的疲惫和风尘仆仆,靴子上全是灰尘,鬓发也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毛躁。
苏晚晚忧心忡忡地想开口,最后还是把话咽回去,换成一句:
“这一路可还顺利?”
陆行简扫了眼门外候着的鹤影等人,只是牵着她的手往房间走,用力捏了捏她的手,又温柔地笑了下。
“放心,很顺利,都安排好了,咱们直接启程回去便是。”
侧身时两人视线相触,双方眼中蕴含的情绪,只有对方能心领神会。
苏晚晚的心里稍稍踏实了点。
房间里的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