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也会随之消散。那些黑影，作为他的仆从或创造物，失去了主人的支撑，要么会随之消散，要么会陷入混乱。”

“直到尼伯龙根彻底崩塌之后，他们便会迷失在空间夹缝之中。”

擦了擦头上的汗水，路明非点了点头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规则吗？

少年低头看向水坑中的自己，盯着那璀璨的黄金瞳轻声道，“那么，我...我这个样子，也是因为这里的变化吗？”

莫武闻言轻轻摇了摇头，眼中带上一抹深邃，叹道，“你的变化，不仅仅是因为这里。”

“路明非，你体内潜藏着的力量，远比你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和强大。”拍了拍少年的肩膀，俯视其炽热的双眼，莫武轻笑道，“不过无论未来如何，保持自我，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话音刚落，远处那抹亮光似是终于打破了空间循环，离着他们越来越近，伴随着引擎的轰鸣，一辆透露着不凡气息的黑色轿车出现在他们视野之中。

“迈巴赫？！”

少年咽了口唾沫，瞥了一眼身旁之前开法拉利的莫武，心中不禁暗暗吐槽这种熟悉的既视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...

迈巴赫在不远处停下，车门打开，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径直走出，隔着高架桥那在莫武与奥丁战斗下炸出的数十米深渊边上，与路明非隔空对视。

“怎么可能...这不应该啊！”随意一跃，中年男人轻松地跳过万丈深渊，径直走到路明非身边，似是在质问少年，又似是在质问自己，“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？！”

“路明非...你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里？！”

这都什么和什么啊？

被中年男人奇怪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，而且听起话语又好像是认识自己的样子，路明非有些懵圈。

但...

看向中年男人那同样闪烁着黄金色的瞳孔，路明非猛地一怔。

当即转头看向莫武，心中有无数个疑问想要说出。

可...那里哪还有什么人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