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上写的什么?”
池宴难免好奇,却见她脸色略显不自然,将信纸折叠起来,语气含糊,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¢武·4`墈\书/ ·埂.新?醉?全`”
池宴哼笑一声,从她手中抽走了信,沈棠宁也没拦,只无奈闭了闭眼,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就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咒骂:
“燕珏他是不是脑子有病?竟然让你把柳疑复叫回来,他有手有脚的,要回来不知道自己回来?”
池宴脸色漆黑如锅底,要是燕珏现在在他面前,保不齐两人已经干了架。
好不容易将情敌送走,他怎么可以给自己找麻烦?
而且话说回来,柳疑复是自己请求去齐国的。
燕明仪登基后,与齐国建立起了友好结盟的关系,更是开启了一个互相交流的活动,互派使臣到各自的国家学习传授经验。
这样的名额难能可贵,姜稚京指名道姓要柳疑复,但如果他不愿意,她也不能强求。
没想到柳疑复竟然答应了。
虽说不道德,但得知这个消息时,池宴是暗自窃喜的,他知道柳疑复仍未对沈棠宁死心,他只是把这份情意藏到了心里更深处。
池宴津津乐道起了那三人的关系:“你说姜稚京是不是喜欢柳疑复?在大庆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俩不对劲!”
他挠了挠腮,“但燕珏那心黑的狗东西,肯定是容不下柳疑复的!好复杂的三角恋!”
沈棠宁抬眼看他,有些无语:“你怎么这么八卦?”
他气定神闲看过来:“你敢说你不好奇?”
沈棠宁默了默:“……”
当然也是好奇的。-墈?书`君¨ ?追?罪·歆,蟑*結-
“这是什么烂牌,我不打了!”
孟灵溪赌气地别过头,腮帮子鼓鼓的,像只河豚。
她手气奇差,来了之后成功夺得沈棠宁垫底的宝座,孟灵溪一边发誓不做赌狗,然后下次继续屁颠屁颠凑上来。
毕竟池宴自创的这“麻将”的确上瘾,而且她们也只是消遣,赌注并不大。
要是敢赌钱什么的,池大人第一个站出来“大义灭亲”。
沈棠宁今日手气难得不错,嘴角也挂着浅浅笑意。
“怎么,今天运气不错?”池宴凑过来,毫不客气收缴了一把她的“战果”,嘴上冠冕堂皇,“我帮你分担分担。`微?趣_小^税^旺* +哽/辛/嶵/全~”
沈棠宁横他一眼,不高兴地纠正:“什么叫运气,我这是实力!”
“……”池宴不忍心打击她。
他不让她们赌钱也是有原因的,他怕沈棠宁输得倾家荡产找他哭。
廊下,温瑶伸出手惊呼一声:“呀,外面下雪了!咱们去打雪仗吧?”
“幼稚。”
懒洋洋的一声,姜稚京抬起明艳的小脸,眯了眯眼睛。
燕明仪很是赞同地点头:“这样的事,还是适合他们年轻人。”
姜稚京忽然改了主意,站起身朝外走:“不好意思,我也是年轻人。”
燕明仪:“……”
呵。
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,大家玩得很尽兴。
柳疑复站在廊下默默注视着某道身影,眼眸深处跃动着温柔。
沈棠宁手里捧着雪,冷得直呵气,眼里却盛着很明亮的笑意,她鲜少笑得这样开怀。
身旁飘来一道幽幽的嗓音:“喜欢就去追,撬墙角也无所谓,不要在意世俗的耳光。”
说话的人是燕珏,他裹着厚厚的披风,脸色苍白如雪,整个人有种病弱美人的气质。
柳疑复:“……”
兄台,有点过分不择手段了。
池宴冷呵一声,神不知鬼不觉地凑近,语气透着咬牙切齿:“燕珏,打一架吧?”
燕珏眉梢轻挑:“君子动口……”
池宴一把揪住他的衣襟:“心眼多得跟筛子似的,你也好意思腆着脸说自己君子?”
“……”
“快别玩了,去洗洗手,吃饭啦。”
顾轻絮笑盈盈望着众人,抬手招呼。
燕淮握了握她冰凉的手,眉头隐约蹙了蹙,解下披风给她围上:“外面这么冷,怎么不把披风带上?都是做母亲的人了,怎么也不照顾好自己?”
顾轻絮生了个女孩,如今已有两岁,奶娘照看着,今日没带过来。
这顿吃的火锅,他们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