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得罪?”玉指寒轻笑一声,身形翩翩而起,在空中与沈竹、方宇二人遥遥相对,“他杀了我女儿!这算不算得罪?”
此言一出,空气仿佛凝固。
下方庭院中本是来招待玉指寒一行的沈家弟子脸色微变,精神一紧。
那西名合欢宗侍女更是周身气息一凛,手按在了腰间佩剑上。
方宇面上却是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愕与无辜:“玉宗主何出此言?在下与玉生烟仙子在封仙殿内,确实有过一面之缘。仙子风采照人,在下敬仰还来不及,怎会行此事?玉宗主莫要听信了奸人挑拨!”
“犬子也侥幸从封仙殿秘境中归来,玉宗主若是不信,我也可以将犬子喊来对峙。”沈竹也在一旁说道。
“笑话!”玉指寒双目一凝,“左右活着出来的都是你沈家之人,是非黑白还不是任凭你们颠倒?”
沈竹微微一笑,并不生气。
毕竟玉指寒死了独女,她的心情沈竹可以理解。
因此沈竹依旧耐心十足,轻声争辩。
“玉宗主也说了,活着从封仙殿秘境中出来的,只有言道友与犬子两人。他们自离开封仙殿秘境,从未离开沈某身旁,也未与其他人有过接触。”
“玉宗主为何如此笃定,令媛乃言道友所杀?难不成真如言道友所说,有歹人故意在玉宗主面前搬弄是非,挑拨离间?”
“挑拨?”玉指寒脸上的寒意更盛,“纵使沈家人多势众,纵使是在沧澜仙山,我今日也非为女儿讨个公道不可!”
说罢,她盯着方宇,一双勾人心魂的眼眸如大海般深邃,“言玮,好一个言玮!”
“……或者,我该叫你方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