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。”
两方直接谈崩了。
宸国使者脸色看:“就算你们不为自己想想,也要为城中的百姓,还有家中的妻儿考虑考虑,天下大势,分久必合,此乃顺应天意,我们这是与天作对。”
北齐的将军怒不可遏,怒骂道:“少和本将军扯这么一套,老子听不懂,什么狗屁的天意,老子只知道,老子要是投降,这辈子都没有脸去见父老乡亲。”
他的身后不是别人,而是他的父母,是妻子是他的孩子,是他的七大姑八大姨。
谈判,不欢而散。
或者说,从来就没有谈判过。
北齐直接砍了宸国的使者,带着一种国破家亡的悲壮,粗糙的汉子挥舞着滴血的大刀,眼里带着泪水。
“都打过来,还狗屁的两国交战,不斩来使。”
要是宸国真的有这种礼仪,就不会侮辱陈王父子的尸体。
人命疯狂的投入了战争这个绞肉机里面,那满天的飞石,密密麻麻的箭矢,那一声声的厮杀声,那一句句交代同生共死兄弟照顾家中亲人的遗嘱,那万箭穿心的身体,那倒在地上露出半截的平安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