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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珩。”
长卿轻轻歪头喊着他的名字,双颊酡红,眼神迷离似含三月春水,扰了外间的月色不及她。
叶扶珩眸子晦暗,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,心头的火愈来愈盛,仿佛与一旁的烛火纠缠,从他冷厉绮丽的面容上烧了出来。
瑾婳,我真的会疯的。
既是心头复杂难言,又忐忑不安,隐隐带着一丝苦涩之味。
长卿脚步虚浮的朝着软榻上走去,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望着窗外的那轮长明不灭的灯火,总是给人一种荒凉晚暮的颓废之意。
她回过头来,笑意温润让人分不清真假。
“阿珩,我曾告诉过你,骗了我我会很生气的,阿珩,我不信你了。”长卿忽然开口说道。
叶扶珩刚想开口,只见长卿半眯着眼笑:“不过没关系,我们俩还有一辈子,总该有办法过下去的,就算是不行,也能死在一起。”
这时,叶扶珩才意识到,太医为何说她不能受刺激的事,她好像一个稚儿,如今的行为举止都是自己教出来的,又与自己不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