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一个和尚引着他进殿。
南屿生看着那佛眼里怜悯众生,身体微微一顿,半晌才开口道:“大概,是欲望无边,有所求,求不得。”
和尚开口道:“既是无缘,施主又何必强求,爱离别,怨憎会,撒手西归,全无是类,不过是满眼空花,一片虚幻。”
“师父,生不过一介凡夫俗子,在这世间也不过短短二十载,没有慧根,也不够聪明,怎参得透满眼空花,人生只如初见,又怎会清茶半盏,饮后不过光阴十年,那故事中只剩昔日惊艳。”
和尚无言,眼前的人是当朝第一个三大元,竟也说自己不够聪明参不透。
彼时日暮西沉,胭脂色的晚霞稀稀落落,寺中香客不是很多,他跪在神佛面前,眉眼染上了虔诚。
之后又求了一签,终还是不如意,大概是那酒现在醉了人,他固执的一连摇了数十签,始终没有如意的。
看着满地的竹签,南屿生心中荒凉一片,无边的枯草层层叠叠,一点点榨干了他所有的生机,将他淹没其中,只等一把火将他连同这无边的枯寂烧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