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秋秋和稚瑾婳看到阿福的最后一面,浑身是血的躺在冰凉的地上,她们俩抱着他,那身上的血怎么也擦不尽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他艰难的开口:“我,我好像不能再帮你们捡风筝了。”
以往那双含笑的眼睛再也没有睁开,没有再看她们一眼,也没有再喊一声小姐、秋秋,她们只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渐渐的冷却。
几人在屋中说着话,外面传来了一声熙攘。
“南公子来了。”
只见南屿生撑着一把伞,绘画着一株簇拥而开的颓靡的梨花,如今素雪纷纷落了下来,恰似一夜梨花又盛开,偶尔有些碎雪躲过了伞,落在了他的发梢上,落在他的衣服之上,点点染染,一时间竟不知该是看雪还是该看人
他的衣袍被风吹得猎猎,头发也飞扬了起来,笑得温温润润,修长白皙的手指关了伞,轻轻一抖,又像是重新下了一场匆匆而过的雪。
“老师可歇下了。”
“还没有,小姐和摄政王前脚也刚到。”
南屿生微微怔了怔,将手中的伞递给了小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