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伤害,重则坐牢,轻则拘留。你明白吗?”
“嗯。”乔娜应了一声。
帽子叔叔又对罗骏的朋友们说:“你们也有过错。这里虽然是酒吧,但请别人喝酒,也要看别人的意愿。人家女同志已经拒绝了,还一次次纠缠别人,严重点就叫寻衅滋事。明不明白?”
“跟我没关系啊。薪纨??鰰占 冕沸悦黩”
“没有纠缠,只是请他们喝酒。那瓶洋酒一万多,哪有浪费一万多去寻衅滋事的?”
“同志,我是埃森哲的员工,我们的总部设在爱尔兰。”
“被打的罗先生也是外企员工,他还是一家英资企业的高管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些家伙,有的直接撇清关系,有的拿外企名头来吓人。
好多客人在看热闹,帽子叔叔摆出一副秉公执法的态度:“我管你是哪里的员工。先在这里等救护车,其他人跟我回去做笔录。具体怎么处理,还要看伤势如何。”
他又询问其他客人,是否愿意做现场证人,当即有几个愿意作证的。
被打的罗骏已经没再嚎叫了,但依旧蹲在地上捂着伤口。他感觉自己流了很多血,而且脑子有些不好使,一直晕乎乎的无法思考。
帽子叔叔带着众人,转移到酒吧外面,等待救护车的来临。
左等右等,救护车终于来了。
一个帽子叔叔,陪着伤者去医院。
另一个帽子叔叔,把当事双方和现场证人都带去所里。
派出所的面积不大,而且人手不足,还得排队去做笔录。
乔娜、边关月、杨硕和江志明,是第一批进去的。
“姓名。”
“边关月。边疆的边,关门的关,月亮的月。”
“年龄。”
“20岁。”
“性别女。户籍。”
“蓉城。”
“职业。”
“本科在校生。”
“哪个学校的。”
“首经贸。”
“你怎么在蓉城?”
“回来参加超女选拔赛。”
“详细叙述今天这件事的起因和经过。”
“……”
全部记录完毕,帽子叔叔把笔录递过来:“你仔细阅读一下,如果无误就签字。”
边关月阅读一遍,刷刷签名。
帽子叔叔又说:“给你爸妈打电话,让他们过来一趟。”
边关月道:“我已经成年了。”
“成年了也是学生,”帽子叔叔说,“你表姐伤人了,有可能会赔钱。只要积极赔偿,获得伤者谅解,这件事就更好解决。把你爸妈叫来,你们一家人好好商量。”
边关月说:“没那个必要。”
帽子叔叔没再坚持:“行吧,你去外面等着。把你男朋友叫进来。”
陈贵良很快走进去。
“姓名。”
“陈贵良。耳东陈。富贵的贵。良善的良。”
“嗯?”
帽子叔叔仔细打量陈贵良,他们在所里空闲的时候,是经常会看报纸的。《西华都市报》属于所里必订,而陈贵良多次出现在这份报纸上。
之前酒吧光线不好,现在才看清陈贵良的长相。
“读北大开公司那个?”
“是我。”
“怎么回蓉城了?”
“陪女朋友参加超女比赛。”
“……”
忙活大半天,终于把二十多人的笔录做完。
大部分人都可以先离开,只当事双方需要留下来等医院的消息。
“老大,这案子很简单,但要小心处理啊。一边有五个大学生、一个退伍军人。另一边四个外企人员、两个国企员工。尤其是那个陈贵良,北大学生、企业家、知名作家,稍不注意就要闹大。”
“等医院的消息吧。如果只是轻微伤,尽量让他们私了。”
“唉,这些酒吧,隔三差五就搞一场。”
“时间差不多了。你跟小吴先回去睡一觉。”
“那我可走了。”
“莫要废话,快点滚!”
“……”
大概等待一个小时,受伤的罗骏也来了所里。
没啥大问题,缝了三针,轻微脑震荡。
所长单独跟罗骏交谈:“罗先生打算怎么处理?如果愿意调解,可以让对方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