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钦珩拍着他的背,轻声哄着,“宝宝不哭,不哭啊,伯伯和姑姑又不欺负你,你看看这长命锁还是伯伯送你的呢。?咸·鱼·看-书¨ .更^新^最,快`
景池也在一旁安抚,“可能是景希认生,过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外婆笑着说:“小孩子认生很正常,没事多接触接触,等熟悉了就好了。”
文越打趣道:“表哥,表姐,你俩还是去换一身装扮吧,这不伦不类的宝宝不害怕才怪,他看到我时都没哭。”
佳豪和佳敏瞪了他一眼,“去去去,我们这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,怎么会吓到宝宝,你这是在显摆你的眼光比我们好吗?”
景希在柳钦珩的轻哄下怀里渐渐止住了哭声,眨着泪汪汪的眼睛,时不时的去偷瞟文佳豪,那小模样惹得大家又是一阵欢笑。
时间在一群人逗孩子的缝隙中溜走。
到了晚饭时间,大家围坐在餐桌旁,柳钦珩细心地给景希喂着辅食,景池则在一旁帮忙递着纸巾。
文佳豪和佳敏虽然嘴上还在嘟囔着自己的装扮没问题,但吃饭时也收敛了不少夸张的动作,生怕再吓到景希。
饭后,柳钦珩抱着景希在院子里散步消食,景池跟在旁边,月光洒在他们身上,画面格外温馨。′k?a·n?s?h`u/b`o_y,.,c~o-m·
突然,景希伸出小手,朝着不远处的花丛抓了一下,柳钦珩顺着他的手看去,原来是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。
景池可算抓到机会,对着景希一顿嘲讽:“臭小子,路都不会走还想抓蝴蝶,你也就只有看看的份。”
柳钦珩白了他一眼,“多大个人,整日跟个小孩子计较,你也不嫌害臊。”
“池儿,三缺一,快来。”
景池刚想说什么,却被文越的一声三缺一打断。
“好,马上。”景池应了一声,然后对柳钦珩说:“宝贝,我去凑个数,你要是困了就先回屋睡。”
柳钦珩“嗯”了一声,抱着景希往那蝴蝶落得花丛走去。
手刚伸出去,那蝴蝶似有感应般,突然振翅飞起,落在了另一株花上,惹得景希咯咯的笑个不停,柳钦珩也是眉眼弯弯。
不远处打牌的景池,眼角的余光瞥见这一幕,心里有些痒痒,想着该怎么抽身加入这欢快的氛围中。
正巧木婉晴端着水果过来。
“我突然想起还有个文件要处理,表嫂替我打一会。”景池突然冒出这样一句。
文越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动向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“池儿,你太扫兴了,小珩又不会跑了,你至于寸步不离吗?”
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。~1~8,5.t`x,t-.!c¢o¨m^
景池被文越抓住手腕,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“哪有寸步不离,我就是想着他刚来有些不适应,想去陪他一会。”
文越却不松手,“别装了,你那点心思谁还不知道,再打四圈,不然别想走。”
景池无奈地叹了口气,正想再找借口,柳钦珩却抱着景希慢悠悠地走了过来。
“怎么不打了?”柳钦珩问道。
景池刚要说话,文越抢先道:“小珩,你劝劝景池,让他再陪我们打几圈。”
柳钦珩看着景池那有些急切的眼神,忍不住笑了,“打吧,我和景希在旁边陪你。”
景池只好又坐了回去。
不过打牌时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柳钦珩那边瞟,手下出牌毫无章法,只想着快点结束,把人弄回房间去。
柳钦珩抱着景希坐在一旁,看景池那毫不掩饰的目光,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。
这时,景希突然伸出小手,一不小心把景池的牌推倒一张,柳钦珩见状忙拉住他的手,轻声哄着:“乖宝宝,不能乱动哦,小心爹地揍你。”
景池想把牌扶起,文佳敏却先一步把抓牌了过去,然后推倒自己的牌,得意洋洋道:“清一色一条龙,40番,给钱给钱。”
景池气的把牌一扔,说了句“不打了”直接站了起来,还不忘瞪景希一眼,“臭小子,这钱到时从你压岁钱里扣。”
“……”
桌前的三人当场石化。
他们听到了什么?
景池竟然抠到剥削儿子的压岁钱了?
柳钦珩嘴角含笑,轻轻戳了戳景池的脸,“多大点事,瞧你那点出息。”
景池撇了撇嘴,“我没钱你又不是不知道,40番呐,那可是好几十万,我几个月的生活费呢。”
“……”
又是一个惊天大瓜,坐在桌边的三人被砸的目瞪口呆。
“什么情况?你俩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