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明秀:“蒋弈闹着要见你。”
裴贺云“哈”一声:“他还有脸见渊哥?”
祁明秀:“也许是好日子过惯了,监狱里不舒服,想求渊哥放他出去呢。”
裴贺云:“这种人不值得同情,能撬兄弟墙角的狗东西,他这后半辈子只配进去踩缝纫机。”
祁明秀:“渊哥,你要不要去呀?”
裴贺云:“千万别去,谁知道那小子是不是又想在你背后捅你刀子?”
指尖轻扣,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透明水晶的酒杯之上,棕黄色的酒液与那抹白色交相辉映,连松弛施力的力道,都能看得清晰。
半晌,一道轻嗤声从他低哑的喉间挤出,“那就让他死个明白。”
祁明秀:“那我跟蒋弈的律师约个时间。”
封暝渊:“好。”
临散场,屏幕亮起,是张搔首弄姿的大美女照片。
梦幻泡泡伏在水面之上,莹白如玉的手臂仰伸,露出分明的锁骨和修长的天鹅颈,她嫣红的唇角秾艳,轻轻眨眼,Wink的笑一如七年前。
水面漂浮着花瓣,水面之下,遮挡的该是如何一片旖旎。
他蹙着眉,打量一眼浴室之内的陈设,头顶是Baccarat的水晶吊灯,光线折射如钻石闪耀,大概初袅就是专门挑了这里来出片的。
“这是我的浴缸。”
初袅秒回,“还是少爷的浴缸好用,你不在,我用用你不介意吧?”
封暝渊:“你要脸吗?”
初袅笑了:“脸多少钱一斤?”
她知道封暝渊的禁忌就是她沾染触碰他的东西,更知道他的房间,是未来他跟封太太的主卧。
本来她也是想老老实实的,可谁让封暝渊对她赶尽杀绝?
盛京潮只是她攀的另一条枝,他的能力有限,能不能帮到她还另说呢。
封暝渊这边,他不让自己好过,她也不会让他跟文菁菁好过。
膈应人是她的长项。
封暝渊:“在家等着。”
手指搭在屏幕上,初袅沉默许久,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昨天两人闹得这么僵,她以为封暝渊要把她踢出局呢。
罢了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她正愁封暝渊不理她,所以才拍性感照诱惑他。
她今天特意绕去商场,斥巨资买了一套真丝的紧身手工蕾丝睡裙,裙摆很短,素绉缎的,光泽感强,睡裙是莹润的珠光白,却仍比不上她的冷白皮,反倒衬得她更白。
这也是为迎合某个男人的喜好选的。
拨了拨领口的蕾丝,又在手腕和脖颈处喷了香水。
她钻进封暝渊的被窝,脸埋进他的枕头,深深嗅了一口,又随意地滚了几圈,直到自己的味道和他的味道融为一体,才作罢。
封暝渊是半个小时后回来的。
那时候初袅已经半睡半醒,并没有听到他拉开门的声音。
她侧躺在床上,一条腿的大腿压住被子一角,另一条腿埋在被子里。
睡裙也穿得松松垮垮,酥胸半露,肩带褪下了一条,清晰的锁骨和圆润的肩膀进入他的眸光之中。
封暝渊盯着她,黝黑的眸子一点点加深。
裙摆撩开,粗粝手指沿着曲线上移,一寸寸侵袭,所过之处,皮肤最真实的反应就是战栗。
她不可自抑地“咯咯”笑,“痒!”
按住了他的手,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,她缓缓睁开眼,揉碎了一整个星河的灯光坠入她魅惑的桃花眼里。
仿佛桃花海,漫天花瓣散落,他怔住片刻,下一刻手中用力,柔嫩的腰肢落进他掌心,“故意的?”
初袅无辜地眨眨眼,攀着他的手臂上移,下一秒,拉住他的领带,“人家睡觉一直不老实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封暝渊嗓音发哑:“我只看见你打算投其所好。”
初袅抬腿勾住他的腰,顾盼流转,“是不是很勾人?”
他穿着商务西装,身上带了股淡淡的酒气,喝了酒的男人欲望就写在眼里,漩涡一圈圈晕染,似要把初袅吸进去。
封暝渊的骨相和皮囊,是初袅见过最好的。
当年和他在一起,也是对他一见钟情,都是他长得太顶了。
后来在一起久了,发现不光皮囊,男性那方面他也很顶。
封暝渊没回答她的试探和勾引,喉结滚了滚,扫向她灵活的右手,“手好了?”
“温医生帮我把石膏拆了。”时间够久了,独臂人做着不舒服,她嗔怪,“不健全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