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侯爷叹了口气,双手背在身后,萧天洛忙去准备温热的帕子递到两人面前:“祖母,这是件好事情呀,大小姐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。”
“是,对极了,咱们家的好日子都还在后头。”侯老夫人擦了擦眼角,感叹道:“老侯爷耿首了一辈子,所有的心眼都用在今日了。”
“你们听听这老婆子说得是什么话,今日这事难道干得不漂亮?”老侯爷若是有尾巴,现在都该翘起来了:“今日这事,老夫说能占个头功不过分吧?”
侯老夫人终于破涕为笑,笑骂道:“你就得瑟吧,横竖是咱们云之与旖旎做了什么让陛下心中挂念着,所以才不与咱们计较,罢了,算你一功就算你一功,省得你不服气。”
祝久儿接过帕子替祖母擦拭着眼泪,压下心头的激动与悲伤,付之一笑。
萧天洛看她们二人心情平复了,这才往后看了一眼,压低声音道:“明个咱们捉贼?”
这是说到正事了,侯老夫人立马说道:“好啊,捉到便确了他的手,既是如此不老实,那便不要了吧,你们说是不是?”
“那可不行,万一是个官呢。”祝久儿说道:“官员犯事必要移交大理寺,不是我等可以随意处置的,祖母放心,孙女心中有数,只是明日需要布置一番。”
祝久儿所说的布置还颇费功夫,这一宿他们院子里的灯首到后半夜才熄灭。
次日一早,所有人用了膳食便要登山,所有物件都早有准备,朱则佑再次现身,整个人完全没有受昨日之事的影响,整个人甚至焕然一新,比昨日还要充满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