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没有回答,他望着自己掌心逐渐平息的灵焰,突然轻笑一声。
那笑里带着几分冷冽,几分释然:"他们以为我撑不过去?"
话音未落,密室外传来轰然炸响。
五行扰灵阵的五根石柱同时爆裂,黑色雾气如被戳破的气球般消散,狂暴的灵压顺着门缝灌进来,掀得青铜灯盏来回摇晃。
湛风站起身,道袍上的血渍还未干透,可他的脚步却稳得像山。
他抬手按在石门上,能清晰感知到外面的灵流正在重新归位——还有两道熟悉的灵力波动:一道虚弱却倔强,在东南方的树下;另一道急促如鼓点,正从东边的云层里往这边赶。
"郝悦,"他低喃着,指尖拂过腰间的青铜铃铛,"我等你。"
石门后的灵能核心微微发烫,那抹赤金光芒里,隐约能看见实验室试管的影子——但此刻,它已彻底融入了湛风的灵力海。
他望着掌心腾起的灵焰,那火焰比以往更清亮,更包容,仿佛连天地间的灵流都在为它低吟。
"下一站,"他转动门闩,嘴角扬起锋利的弧度,"该让他们尝尝,什么叫真正的融合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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