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弹不得。
有人嚷嚷,他直接把人的下巴壳子给卸了。
他还把审讯室从里面拴了起来,这才走到座位上坐下,闭目养神。
等待保卫区的人来接他。
门外的人听到动静想破门而入,但审讯室的铁门非常厚实,很难破。
再加上他们的人还在唐镇的手上,投鼠忌器,只能在外不停喊话。
唐镇充耳不闻。
组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不知道该怎么办好。
后悔,如果那会儿没有脑袋一热就同意用药的话,现在也不是这种局面。
“组长,当时就该给他上铐!”有人懊悔。
“给他上铐?他当时就能跟我们打起来,说不定能夺了枪杀几个人!”
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?”
“赶紧想办法!”
“依我看,就只能等了,等他们保卫区的人来了,正好让他们看看唐镇是个什么样的危险人物!”
“可药怎么说?”
“就说他太狂躁了,所以我们才会给他用镇静剂!”
“反正都是精神类药物,效果都差不多!”
“他们有异议,就说是忙活的时候拿错了!”
这样的话,只有去拿药的同志有错。
她一个人背锅,总比大家伙儿都背锅的强!
还能咋整?
只能这样了!
又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,当地保卫区的车来了。
好几辆军车。
装了好几车荷枪实弹的土兵!
给保密小组的人给震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