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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上一大早,阿拙就跟他一起起床了,然后便开始和她一起晨跑,回到家后又做了一种他不知道是什么的动作,阿拙说那是瑜伽。然后,她就开始精心准备早餐。真的是“精心”。往常吃惯的杂粮粥不吃了,她从空间采摘了芹菜和玉米,捞了一网兜的虾,大早上又是熬虾油又是剥虾仁,做了满满一锅的芹菜鲜虾粥,又蒸了玉米,做了一种叫玉米烙的饼。就这样,她似乎还不满意,对着他嘟囔道要是有猪肉的话想给他们做小笼包。似乎一夜之间,阿拙就变得做什么都兴致勃勃起来。吃完早饭之后,她就拿出一块新布,说要给茵茵做件新棉袄。“这个颜色有点暗,不太适合孩子,但这料子足够软乎,可以当内衬,我再去换点布票,买点颜色鲜亮的布料,好用来做棉袄的面子……”谢凛听着她念叨,忍不住插嘴道:“她小孩子家家的,做了棉袄也穿不了两年,你给自己多做几件,要布料的话我给你去寻摸,你别不舍得。”他这话说得随意,还透着一股子的理所当然。?8\8`d,u^s_h*u+w+a`n\g~._c,o.m!顾拙一愣,对着他看了过来。“怎么了?”谢凛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。“没有。”顾拙只是意识到,或许,她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愈合,不是因为内心太过贪心,而是因为……她至始至终都没有“宽恕”自己。就像现在,哪怕重生了,她张罗茵茵的新棉袄,张罗谢凛的新毛衣,张罗他们喜欢吃的东西,但是……没有一样是为自己张罗的。上辈子似乎也是这样,她永远都在为别人张罗。但其实,她原来不是这样的。在还很久远的童年时代,她也曾为了不要吃馄饨而跟两个姐姐大声吵嚷。——年幼的时候,父母问她要不要吃什么,她就会说不要。她打小不嘴馋,能吃饱肚子就满足。但是三秀五秀她们是会嘴馋的,但父母更在意她的意见。久而久之,两个姐姐便也心有不满。但顾拙那会是不肯迁就他们的,她觉得我不想吃就不想吃,为什么要为了你们说想吃。现在想想,那时的自己有点讨厌,但……她却非常喜欢。“谢凛,你有没有觉得我太贪心过?”内心似乎有一个角塌陷了下来,顾拙突然开口问道。谢凛一怔,他不明白阿拙为什么这么问,但他却直觉这个问题很重要。因此,他并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想了片刻才开口。“可以的。”这事顾拙早就跟孙益山打好招呼了。“回老家?”茵茵瞪大眼睛,一脸兴奋道:“是回九家村吗?是吧是吧?我能见到阳阳和昭昭对吗?”“是的是的。”顾拙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着回答道。“那我要给他们准备礼物!”说着,茵茵已经跳起来跑进了自己的房间。谢凛也正帮着收拾东西,一边收拾,他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顾拙。今天早上一大早,阿拙就跟他一起起床了,然后便开始和她一起晨跑,回到家后又做了一种他不知道是什么的动作,阿拙说那是瑜伽。然后,她就开始精心准备早餐。真的是“精心”。往常吃惯的杂粮粥不吃了,她从空间采摘了芹菜和玉米,捞了一网兜的虾,大早上又是熬虾油又是剥虾仁,做了满满一锅的芹菜鲜虾粥,又蒸了玉米,做了一种叫玉米烙的饼。就这样,她似乎还不满意,对着他嘟囔道要是有猪肉的话想给他们做小笼包。似乎一夜之间,阿拙就变得做什么都兴致勃勃起来。吃完早饭之后,她就拿出一块新布,说要给茵茵做件新棉袄。“这个颜色有点暗,不太适合孩子,但这料子足够软乎,可以当内衬,我再去换点布票,买点颜色鲜亮的布料,好用来做棉袄的面子……”谢凛听着她念叨,忍不住插嘴道:“她小孩子家家的,做了棉袄也穿不了两年,你给自己多做几件,要布料的话我给你去寻摸,你别不舍得。”他这话说得随意,还透着一股子的理所当然。顾拙一愣,对着他看了过来。“怎么了?”谢凛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。“没有。”顾拙只是意识到,或许,她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愈合,不是因为内心太过贪心,而是因为……她至始至终都没有“宽恕”自己。就像现在,哪怕重生了,她张罗茵茵的新棉袄,张罗谢凛的新毛衣,张罗他们喜欢吃的东西,但是……没有一样是为自己张罗的。上辈子似乎也是这样,她永远都在为别人张罗。但其实,她原来不是这样的。在还很久远的童年时代,她也曾为了不要吃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