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实。
感受到她的手指在沟壑间描摹,赵玄佑神情微僵。
玉萦害喜的症状刚过,如今又换了个花样,特别喜欢对他动手动脚。
若是平常,自然正合赵玄佑的心意,可她如今怀有身孕,哪能胡来?
赵玄佑只能一边由着她动手,一边紧抿薄唇强装镇定。
眼看着玉萦没有收敛的意思,他干咳了一声,说起别的事。
“今日平王催我离京了。”
这话一出,果然吸引了玉萦的注意力,她抬眸望向赵玄佑,连连问道:“催你走?多急?宜安公主那边呢?”
“公主府递进宫的消息被俪贵妃拦下了,没往乾清宫报,派了御医过去给宜安看病。”
“她得了什么病?”
“梦魇症。”
“梦魇?”
“嗯,听说做了噩梦,醒来后不吃不喝也不说话。”
玉萦愣了愣,想了好一会儿,低声问:“你吓唬她了?”
“她心里有鬼,自己吓自己。”
赵玄佑亲自出马办的事,玉萦自然放心,思忖片刻,她又嗅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意味:“宫里的事都是俪贵妃和平王做主?”
“没到那份上。陛下的身体尚未恢复,只是繁杂的事务一应不过问。”
潘循已正式升任锦衣卫指挥使,因此赵玄佑对宫中状况十分清楚。
“这么说的话,现在只有俪贵妃和平王能见到陛下。”
“也不是,他们母子的日子没之前好过。两位相爷和潘循每日都会去乾清宫面圣。”赵玄佑说着不动声色地把玉萦的手从怀中拿出来,又道,“陛下近来让静王、庆王和睿王也都帮忙处理政务,想来是想制衡一下平王。”
玉萦听到这里,忽而明白,其实陛下并不太中意平王承袭皇位。
怪不得当初陛下迟迟没有废黜赵樽,在陛下心中,平王并不比赵樽强。
现在另外三位王爷都成家立业了,皇帝属意谁还不好说呢。
见玉萦又出了神,赵玄佑借机从她手里抽走腰带,起身去换了常服。
再回到美人榻这边时,玉萦瞪大了眼睛看着他:“咱们几时回禹州?”
“我十日后就得动身。”
玉萦察觉到两人问话中细微的差别,顿时急道:“那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