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柔声道:“我又不是不能走路了。”
赵玄祐郑重其事地说:“刚才祖母不是说了,往后你是侯府里最要紧的人,我得小心伺候着,哪里敢让你亲自走路?”瞧着他这副模样,玉萦忍俊不禁道:“谁稀罕你抱着走了?从前又不是没抱过,要伺候,总得做点没做过的事。”“比如?”“比如今晚亲手给我做饭。”“你想吃什么?”玉萦歪着脑袋想了想,“烤鸭。”“好。”见他答应得这么利索,玉萦眸光流转,打趣道:“答应得这么快,莫不是想去外头买了回来糊弄我?”“你是堂堂侯夫人,小的怎敢糊弄你?”“你会做吗?”“让厨子教呗。”赵玄祐自付天资聪颖,虽然没下过厨,但他相信难不倒自已。玉萦抿唇:“那我就拭目以待。”两人离得这样近,玉萦能从赵玄祐的眼睛里看到自已的影子。她望着他,忽而道:“你欢喜吗?”“当然,”赵玄祐脱口而出,目光微微诧异,“你怎么会担心这个?”玉萦窝在他怀里没有说话。此刻赵玄祐怀中抱着的两个人是他此生最珍贵的宝贝,这样想着,惯常冷厉的他亦忍不住弯起唇角。赵玄祐低头吻了吻玉萦,抱着她稳稳当当地朝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