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儿闷酒,强行将思绪压散才回了侯府,等到晚上玉萦回府的时候,他已恢复如常。
见玉萦眉宇间有些疲乏,赵玄祐揽她入怀,替她取了发簪,又散开发髻。玉萦由着他帮自已卸妆更衣,等到夫妻二人坐到榻边,方开口道:“没什么想问我的?”赵玄祐眉峰一动:“累了吧?”见他又在装傻,玉萦的眼底霎时浮起了一抹委屈。这男人明明心里有刺,偏偏什么都不说。就要她哄,就要她猜。“我累了。”玉萦说着,抬手把赵玄祐从榻上推下去,“这几日我想一个人睡,你搬回泓晖堂吧。”赵玄祐没料到玉萦会这么说,又粘回她身边去。“你若不去泓晖堂,我就搬过去。”赵玄祐听出她是认真的,对上她清亮的眸子,一时有些手足无措。玉萦瞪圆了眼睛:“赵玄祐,我最后问你一次,那天你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你为何瞒着我?”她和裴拓从前的事赵玄祐又不是不知道,倘若真是在宫中遇到裴拓那么简单,他怎么可能这些日子这么古怪?赵玄祐剑眉紧拧,那日的事情他实在有口难言。“原来你心里藏着秘密,没把我当成你的枕边人。”“不是。”见玉萦的狠话越放越多,赵玄祐看得出来,再隐瞒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,“那日我在宫里遇到裴拓的时候,我跟他的确什么话都没说。”玉萦没有说话,等着他继续往下说。“只是在我出宫的时候,遇到了孙倩然,她说在睿王府见到你和裴拓在叙旧。”玉萦神情微愕,诧异地看向他。她本来以为赵玄祐是在吃飞醋,打算今晚好好再跟他说一次,谁知竟是中了外人的挑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