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感对爱温没有反应,那起码作为盟友就合格了。
“这个问题还是留待明天吧,我没有办法回答。”
出乎预料的,爱温既没有同意,也没有拒绝,他只是摇头,理所当然的确立了自身的权职范围。
“我目前是伊莉雅的从者,那自然会遵循从者的规矩,决定我前进方向的只有御主的命令,没有命令时,我才会为了实现御主的愿望而主动行动。”
“结盟与否是御主的权利,卫宫叔叔,你不该指望身为从者的我自作主张。”
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完后,爱温向切嗣和saber点头告别,他的身影消失在一片朦胧之中,只残留下最后的话语。
“今夜就到此为止吧,想必其他御主也不会再来袭击,一切都留待明日。”
留在原地的卫宫切嗣有些遗憾,不过他觉得这样也好,一个如此听从御主的从者更符合他的利益。
‘唉,要是我的从者也能这么约束自己就好了。’
他深深地看了ber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master……?”
“不,没什么,既然他这么讲,那我明天就去说服伊莉雅好了,没什么区别。”
正如爱温所说,今晚没有什么事要做了,一想到这,浓烈的睡意就涌上卫宫切嗣的心头。
他摇晃了一下脑袋,朝着身后伊莉雅和爱丽丝菲尔的房间走去,顺便给saber下了一道命令。
“saber,今晚的警戒和巡逻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职责所在。”
说罢,两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。
一个直奔家人所在的床铺,久违的陷入温柔乡,另一个开始在森林里来回巡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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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子,你为什么这么多冷汗啊?”
同样是今夜,冬木市一栋普通的民居之内,给人以剧烈压迫感的壮汉关心着躲在被子里的瘦弱男孩。
“还用说吗,笨蛋!当然是害怕啊!”
忍受不了壮汉连续的巴掌拍击,被子一阵蠕动,露出了平平无奇的清秀脸庞。
“我从没想过圣杯战争原来这么恐怖,该死的,我就不该为了证明自己而来到日本,我想回英国……什么魔术竞赛啊,那种场面和直面天灾有什么区别。”
他满眼泪水,浑身颤栗,心神都被刚才宝具对拼的灾害摧毁,意识到了自身的渺小。
“抱歉了rider,我办不到的,我已经没法鼓起勇气参加圣杯战争了。”
看着自己master满嘴丧气的话,一副不堪的模样,壮汉却挠了挠头,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哈哈哈哈,你在说什么蠢话嘛,虽然嘴里抱怨个不停,但你的身体却很诚实,它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弃的迹象。”
看着明明怕到哭泣,但宁愿躲在被子里,也不肯收拾行李逃跑的男孩,rider很是满意。
‘表面看起来资质平庸,但意识深处却潜藏着大胆骄傲的心,不愧是本王的master。’
不过在心里这么想的同时,rider也知道梦想的力量是有限的,现实中确实存在着无法跨越之物。
‘archer和caster,同一个英灵的不同侧面嘛,真是强大到离谱啊,那股力量我也无能为力。’
rider清醒的计算着敌我差距,他自己的底牌虽然堪称数量的极致,但面对那质量顶点的神之一击时,恐怕起不了效果。
“可是话虽如此,引导臣子可是王的义务啊,就算前方是地狱,也要摆出胜利的姿态才行!”
突如其来的豪迈宣言让被窝里的男孩探出了脑袋,他奋力抱怨着自己从者的闹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