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月接过玉佩,仔细端详片刻,冷笑一声:"阴煞玉?倒是舍得下本钱。¢q\i!u*s-h¢u?b·a′n¢g,.¢c_o¨m`"
她将玉佩放在桌上,双手捧起李梅儿的脸,"看着我,大嫂。你信任我吗?"李梅儿泪眼朦胧地点头。程锦月微微一笑:"那就按我说的做..."“大嫂,你且抬头。”程锦月的声音如清泉般淌过李梅儿的心头。李梅儿缓缓抬起脸,露出一张清秀却苍白的瓜子脸。程锦月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——通体雪白,内里似有云雾流动。李梅儿一见此玉,顿觉浑身妖力被压制,双腿发软几乎跪地。"太清玉..."她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。"不错,正是专克妖邪的太清玉。"程锦月将玉佩收回,"但我今日不是来收你的。相反,我想帮你。"李梅儿惊疑不定地望着她,狐耳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显形。她已经太久太久没听过有人对她说"帮"这个字了。"为...为什么?"她声音嘶哑。程锦月指向那个锦盒:"因为我知道里面是什么。阴煞玉,伤人于无形。古媚儿想借你之手害我,我岂能坐以待毙?"她走近李梅儿,声音压低:"更重要的是,你想摆脱血契。(;看ˉ书o?a屋~¤! £¢首3?发`\而我,恰好知道方法。"李梅儿的心脏狂跳起来。这些年来,她无时无刻不想挣脱这个束缚。血契不仅控制她的行动,更蚕食她的修为。若非如此,她堂堂百年道行的白狐虽是刚刚化形,怎会沦落到被一个凡人女子随意打骂?"血契无解..."李梅儿喃喃道,"除非...""除非主人先起杀心。"程锦月接过她的话,"血契第一条:主仆生死与共。若主人意图杀害仆从,契约效力自减三分。"李梅儿猛地抬头:"古媚儿她...?""你结婚前,她在你茶中下了蛊虫,不是吗?想要更好的控制你。"程锦月冷笑,"若非你嗅觉灵敏,你现在已魂归西天。"李梅儿脸色煞白。那日之事她从未对人提起,程锦月如何得知?除非……"你很早就知道我并非人类?"她脱口而出。程锦月不置可否,转而道:"现在,你可愿与我合作?让古媚儿自食恶果,而你...重获自由。-1¢6·k-a-n.s!h·u_.¨c¢o!m_"雨后的阳光穿过花枝,在李梅儿脸上投下斑驳光影。她想起这些年被迫做的事——下毒、偷窃、甚至杀人。每一次作恶,都让她的内丹蒙上一层阴影。若再这样下去,别说修成正果,恐怕连轮回都入不了。"程姑娘,我都听你的。"李梅儿听见自己这样说,声音坚定得不像自己。程锦月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。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,带着淡淡的兰香。李梅儿一边听一边点头,眼中渐渐燃起希望的火光。"记住,明日午时,一定要让她亲手接过玉佩。" 李梅儿接过锦囊,忽然想到什么:"可血契限制,我不能直接伤害她...""不需要你动手。"程锦月眼中闪过一丝冷光,"她既然喜欢用阴煞玉害人,那就让她自己尝尝滋味。"说罢,程锦月又从发间取下一支银簪,簪头镶嵌着一颗浑圆的珍珠:"这是护身法器,危急时刻按下珍珠,可保你无恙。"李梅儿接过银簪,指尖触到珍珠的刹那,一股暖流涌入经脉。她惊讶地发现,一直被压制的妖力竟有松动的迹象。"这...""特制来克制血契的法器。"程锦月意味深长地说,"你修为不浅,若非血契所困,十个古媚儿也不是你的对手。"李梅儿鼻头一酸。百年来,第一次有人肯定她的能力,而非将她当作工具或宠物。她小心地将银簪插入发髻,忽然觉得腰杆挺直了几分。程锦月此时才打开那个锦盒。阴煞玉静静躺在红绸上,乌黑玉体中血丝游动,宛如活物。程锦月用一方丝帕垫着,将玉佩拿起细看。"好精纯的煞气。"她冷笑,"古媚儿倒是舍得下本钱。"李梅儿不安地看着那块玉:"这玉...真能害人于无形?""七日之内,气血枯竭而亡。"程锦月将玉放回盒中,"不过现在,它将成为古媚儿的催命符。"她从上古戒指中取了一块羊脂白玉佩:"明日你将这个送给古媚儿,就说是我回赠的'谢礼'。务必让她亲手接过,亲眼看着你从盒中取出。"李梅儿接过玉佩,触手温润,内里似有云霞流动。她虽不识此玉来历,但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强大灵力。"这是什么玉?"她忍不住问。"太阴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