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想了想,摇头:“怕是没什么正经人家会请她过府玩乐的吧?”
江婉点头,继续问:“那香囊要是不拿给别人看,谁还知道她有锦香绸的香囊?香囊都见不到那还有谁知道她的香囊里放的是龙涎香?要是没人看,那玩意除了自己闻还有什么用?你觉得老五那丫头分辨得出什么沉香、檀香、苏合香、龙涎香的?”
“那她总有机会拿出来的吧?总不会埋没了这两只香囊的吧。”刘甜还是没能完全领会大奶奶的心思。
“你想啥呢?就说现在,”江婉指了指皇宫方向:“出了那么大的事,摆宴?一年半载都不用想。要知道香料随着时间会挥发掉的,等个一年半载,香囊里的龙涎香还有味道?香囊没味道了,还怎么拿出来显摆?”
“你又糊弄我。”刘甜撅起嘴:“香囊里的香可以换的,我可是知道的。”
江婉戳了戳刘甜的脸蛋:“那香囊能只是用锦香绸包着龙涎香,把边缝了就行了的?上边肯定绣了吉祥图案的,绣娘绣的图案肯定把缝合香囊的缝隙都掩藏在图案下的,要换香囊里的香怕是要把荷包拆了的。”江婉看着刘甜:
“你到侯府也有两年多了,你见过那个主子的香囊、荷包是拆了再用的?侯府都不会把旧香囊荷包拆了再用,人家堂堂顺王府就更不会用旧东西了。还拆了换香料?”江婉敲了敲刘甜的脑门子:“大奶奶是白教你了呀。”
刘甜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会,终于想清了里边的门道:“大奶奶是给了好东西,但五妹妹用不了,放上些日子还不能用了,只能看着香囊生气?还有就是,明明心里不满意还找不出抱怨的地方。对不对?”
“想明白了?”江婉边笑边走进了余夫人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