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也都是反对的,只有少部分汉人、与索额图一系的人表示了同意。
胤禛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所有人的表现,发现事实果然如二哥所说的那样,出身满洲的官员,基本都对汉人百姓有种天然的排斥。
而胤礽只用了寥寥几句,就将户部那帮人的话术反驳了回去——
“既然国库空虚,那改建外城的钱就用港口收取的关税来抵,日后关税不入国库。”
满朝文武:“!”
这怎么行?
太子一天就从那些番邦人身上敲来了八万多两银子这事,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这足以证明那些番邦人的口袋里有大把大把的金银。
就算收上来的关税没到他们口袋里,但到了国库里头,日后办事也不用这么畏畏缩缩,不敢开口朝皇上要银子啊!
“皇上,此事万万不可!”
“税收是国家命脉,太子此举岂不是在动摇国本?”
“皇上,太子其心可诛!”
……
朝堂之上一时间群情激愤,像是太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。
胤礽讽刺道,
“诸位大人就算没做过生意,也该知道做生意都是要下本钱的吧?你们一不出钱,二不出力,却想把利益吃到嘴里,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?”
“太子殿下此言谬矣,若非朝廷威名远扬,那些番邦人怎会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做生意?”
“港口也是朝廷出资筹建,殿下所言实在有失偏颇。”
胤礽:“那便先将筹建港口的钱还清,涉外贸易重新划出一个单独的部门,盈亏自负。”
“不行!”
“又不行了?说白了,你们都能看出来港口是只下金蛋的鸡,现在在这掰扯,就是见不得孤去改善外城百姓的生活环境!”
胤礽直接将他们虚伪的面皮揭了下来,
“你们既要有要的嘴脸可真是精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