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擦,这娘们儿家里好暖和。·9*5·t`x?t...c\o!m*”
“还挺会享受,听说这女的长得很带劲,等会儿得好好瞧瞧。”“都生过俩孩子了,松垮垮的,还有什么玩头?消停点,别他妈节外生枝,办完正事赶紧撤。”“疤哥这你就不懂了,人七啊!我还没玩儿过呢。”四个人,他们显然是最近得手太顺,有恃无恐,说话声并没有收敛太多。卧室门是关着的,梅一诺从暗处走出来,先替他们关了大门。雕花大木门轴转动的“咯吱”声,在寂静的屋里格外清晰。四人猛地回头,吓得差点儿失声尖叫。“谁?”“……”人七啊!傻叉。等视野适应了光线,看清是个身形瘦削的人,几人握着钢管和撬棍的手都松了松。“妈的,遇到同行了?”“懂不懂先来后到的规矩。”几人一见她单枪匹马,顿时又嚣张起来。“这地方我们先看上了,识相的就自己滚,不然……”“我走了,谁陪你们玩儿?”娇娇软软的声音,每个字都透着愉悦。真是久违了,自从身边多了青鸟,都没什么不长眼的会来寻她晦气。擀面杖在手心有节奏的敲出轻响,像在掂量该先敲断哪根骨头。“擦,这娘们儿居然有防备,兄弟们一起上。”领头的举着钢筋就朝梅一诺砸过来,另外三人一拥而上。前后不过半分钟,四人人事不知的倒在了地上。一群只会用蛮力的玩意儿,未免吵醒孩子,梅一诺丝毫没有留手。现在看着地上的几坨,她厌恶的蹙了蹙眉“麻烦!”两手拎起两个男人先扔到院子,随后返回把另两人也丢了出来,锁上门,这才一手拖着一只脚出了院子,往竹林边去了。两趟拖完,身体终于生出些微潮意。回来的时候,在门口看到梅鸿飞,梅一诺微微有些意外。“站这儿做什么?”巡夜不是三人一小组?这话该他问吧,深更半夜的,一个女人,不睡觉,这是干什么去了?梅鸿飞一指院里的两条狗,“它,它们……”“哦,睡着了!”“……”神他妈睡着了,那条叫肉肉的废物狗就算了,自家那啃羊腿赶野猪的货,一点儿响动就狗叫个不停,这会儿他们在门口说话,还睡得跟死了似得,明显不对。“还有事?”“没事。你,关好门。”梅鸿飞转身走了,心里疯狂吐槽自己,贱得慌,居然会担心她?这一夜平安无事,直到第二天中午,也没谁到村委会来报被抢。傍晚时,出事了。村长在村委会门口敲锣,梅鸿飞去了一趟,晚饭时回来,脸色煞白。 死人了,四个!就死在徐小艺她们家不远处的竹林里。若是寻常天,可能尸体早被发现了,可天太冷,徐小艺基本不出屋,父母都在外省打工,这四人是她的发小和发小的朋友,他们是十天前一起从县城回来的,最近借住在她家。今天一大早她煮好饭去叫人,才发现几人都不在屋里。原本还当是他们撇下她,回城了,哪知他们的行李都还在。到傍晚几人还没回来,她才出门找人,路过竹林,就发现四人倒在竹林里。尸体被运到了村委会,那里专门腾出了一间屋子存放尸体。自从第一天发现死人,好几天都没人出门帮忙后,村里几个干部就想出了集中埋葬的法子,挑一天,死者家属出钱或是出粮,请人帮忙埋葬。现在里面还停着这一周发现的三具尸体,哪怕天灾才发生了不到二十天,村里已经死了十几号人了,多数是有点儿基础病的老人家。可眼下多出来的四具尸体明显不同,李大脑袋检查了一下,说是被人打断筋骨冻死的,手脚断裂,内脏出血……这就不能简单埋人了。徐小艺趴在一具尸体上哭得比死了爹妈还伤心,村长认识那小子,彪子,也是村里的娃,初中没毕业就跟着父母去了县里。“别哭了,说说情况。”一群人回到隔壁办公室,村长抽着旱烟,层层叠叠的川字纹增加了这个驼背汉子的威严。要不是有天灾,村里就该报警,这明显就是谋杀,还一杀杀四个。村里藏着这种亡命狂徒,寒意简直比外面的天还让他打颤。徐小艺在黄燕芳的安抚下总算止住了抽泣,当着一屋子的人,讲述了一下最近的事情。很快就有人察觉出了不对。“你们回来那天我看到了,没带多少东西,你家里有这么多存粮养闲人?”徐小艺扬起哭得红肿的眼,一脸委屈的看向说话的人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