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,知道为什么吗?”
他转过身,看着地上的人,神情淡漠,“他们能认清自己的位置,能管控自己过分的贪婪和欲望显然,你不是这种人。”他冷冷看了骆嘉善一眼,转身走出房间。门外,几名保镖早已等候多时。“把他交给阿岱。”骆振涛声音冰冷,不带一丝感情。“是,老板。”保镖们应声而入,将瘫软的骆嘉善拖了出去。骆嘉善顿时慌了神,挣扎着喊道:“爸!您这是干什么?我可是您儿子!”“你们放开我,你们不能这么对我。”“爸,爸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“骆振涛,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妈什么?你怎么能这么偏心?我这么做都是让你给逼的,是你眼里没我,你偏心,我恨你……”骆振涛淡漠的看着面目全非的骆嘉善,说不心疼难过是假的,可小崽子都存了要他死的心,那就怪不得他不念父子情了。梅一诺对骆老头怎么处理家务事不感兴趣,她给出去的账号,是她熟知的一些还算有良知的慈善机构,那些钱不说全用在刀刃上,却也有七八成。至于赖账,梅一诺相信,骆老头干不出这么愚蠢的事。回到车上,卸掉妆容,她又变回了那个普普通通大学生。梅一诺开着车,将音乐的声音调大了两格,正小幅扭摆,手机响了。看清来电人,她挑了挑眉,居然是商曜。自从抹去了她救命恩人的光环,以及她制药的手段,人对她的态度总算回归常态。京都过后,两人再没联系,就连项目也变成了其他人跟她对接。梅一诺很是舒心了一阵子。现在是凌晨三点,他突然来电,几个意思?电话接通,商曜待人惯有的淡漠疏离,从电话另一端传过来。“梅小姐,我现在怀疑你向他人蓄意模糊了我们的关系。”“???”他发什么神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