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就要依靠精神力的高低强弱了。即便精神力只有极少数人才能掌握,我们也更有必要去深入摸索,掌握这种力量的奥秘。”
杨子晴何等聪慧,她敏锐地察觉到,顾时叙此刻的语气,虽然听起来平静而理性,但实际上,却远不像他所表现出的这般心平气和。因为深深地在乎,所以她才格外了解他,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、表情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逃不过她的眼睛,她几乎能够猜到他话语背后隐藏的大半含义。
他此刻,其实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,他迫切地想要了解精神力,渴望掌握这种全新的力量。撇开男女感情上的那些旖旎起伏,杨子晴极少看到顾时叙露出如此急迫,甚至略微失态的一面,在她印象中,他永远是那么的从容冷静,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。
她温柔地依偎着他的身体,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,轻声说道:“其实……我也不太清楚精神力究竟是如何出现的,或许是因为我的木系异能,本身就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特别强吧。那时候,为了更好地掌控木系异能,我经常练习将自己的感知和意识,依附在藤蔓之上,让藤蔓如同我的触角一般,向四面八方延伸,去感受身边的世界,风吹草动,纤毫毕现。还有,当时我还花费了大量精力,练习如何精细入微地操控藤蔓,甚至是普通的植物……现在回想起来,这种练习,和操控精神力,的确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“爬墙的西瓜?” 顾时叙若有所思地回忆了一下,脑海中浮现出某些有趣的画面,嘴角不禁微微勾起,露出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。
杨子晴俏脸一黑,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嗔道:“不许提西瓜!哪壶不开提哪壶!” 那次为了把趴在地上的西瓜藤,硬生生“扶”上墙,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简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“黑历史”!没常识,真可怕!
不过,说来也奇怪,似乎就是从那次“西瓜爬墙”事件之后,她就隐隐感觉到,自己的精神力开始蠢蠢欲动,仿佛破土而出的嫩芽,渴望着冲破束缚,茁壮成长。而就在那天晚上的饭桌上,还发生了一件令她至今记忆犹新的“灵异事件”——一个普通的陶瓷碟子,竟然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,突然自己飞了起来!
顾时叙回想起那一次惊险场景,心里还在隐隐发紧——那一幕实在刻骨铭心。?微`[#趣&?%小·说* =|最μ¨新¨+章^?\节±?更\°<新?|£快§?{谁能想到,会有人为了练异能拼到吐血昏迷?可偏偏那个人,就是他家这位宝贝。
他本来还想忍着,但一想到这茬,就忍不住语气里带上几分严肃和无奈:“我跟你商量个事。努力是好事,可你也别太拼了吧?以前练木系时如此,现在修精神力还是这样。以后不许这么玩命了。”
他记得她这次可把自己睡得人事不省,愣是好几天才慢慢醒来。顾时叙自嘲地想,自己的心理承受极限都要被她磨到新高度了。
杨子晴看他突然严厉起来,微微瘪了嘴,有点心虚地拖长声音:“还……好吧。”
“不要仗着是木系,恢复得快,就就使劲折腾自己。将来你能力更强,万一真出了岔子怎么办?”顾时叙音调一转,表情却不容反驳。
杨子晴眨眨眼,有点想岔开话题:“我们不是在讨论精神力的事吗?”
“别转移话题。”顾时叙正襟危坐,神情一板,眼神中却藏不住关切,“现在你有我,犯不着再那么拼命,你懂吗?”
杨子晴闻言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有点脸热。用这么严肃又动情的表情说出这种话,真的好吗?她不太适应这股煽情劲儿,只好讪讪地笑:“哪有那么夸张……我只是有点强迫症罢了。不练到个阶段就停下,我浑身难受啊,吃饭会想、走路会想、睡觉会想、喝水……”她顿了顿,自觉话多了,乖乖抬手做个投降状,“好啦好啦,我答应你行了吧?”
她见顾时叙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,对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。看她柔顺的长发已经长了不少,乌黑发亮,指尖滑过时柔软又暖,顾时叙心里颇为满意,低声说:“子晴,把头发留长。”
“嗯?为什么?很麻烦的。”她下意识地蹙眉,“我正想剪掉呢。”
“不剪,留长一点,会更好看。”
杨子晴差点脱口而出“又不是我自己看”,可话到嘴边又忍住。——他要看?他喜欢?那就留下来呗,反正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。
顾时叙看看窗外:“才凌晨,再睡一会儿。天亮还得忙。”
杨子晴点点头,转身想回自己床上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