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得找机会将人狠狠的揍一顿,出一下气,才不会那么容易得病。
陆粥撑着伞快步离开。
“鹿枷梨,你等一下。”
听到蒲越彬的声音,陆粥的脚步更快了。
打的时候连着这个人一起打,等他们以后进监狱了,自己就打不到了。
蒋黎昕问:“你和鹿枷梨的关系很好?”
蒲越彬摇了摇头,看着蒋黎昕被淋湿的衣服,开口道:“你先去宿舍换衣服,我在路上和你说。”
“我和她就只见过几面,没说过几句话,之所以对她有印象还是因为岑以欣。
当初魏昼阳给岑以欣发了卡牌,她就把鹿枷梨给拖下了水,有些人就去找鹿枷梨的麻烦,结果被鹿枷梨狠狠的揍了一顿,所以我才对这个人有点印象。”
蒋黎昕听完以后有些诧异。
“这个岑以欣还真的是一个祸害,人家都说不是她朋友,她非要一意孤行的把别人拖下水,怪不得我看她们俩之间的气氛很奇怪。”
说到这里,蒋黎昕莫名有些同情陆粥。
换成以前他肯定不会有这种感觉,但是刀子落在他身上过,他知道那种滋味有多么难受。
“你调查过她?”蒋黎昕问。
“调查过,她和岑以欣都是很普通的那种家庭,因为成绩好被学校录取,鹿枷梨的父亲前几年去世了,只留下她和一个妹妹。
拿到学校的钱后,她在开学前给她的妹妹转了一所很好的学校,每个周末要么做兼职,要么回家。”
陆粥和同学之间的关系还可以,既不算特别好,也不算特别差。
她和岑以欣不同。
从来不会说什么有钱就可以瞧不起人这种话,甚至为了赚兼职,还会主动帮有些同学写作业,代课,赚的那叫一个盆满钵满。
她也不对别人的钱包指手画脚。
就连宿舍里面沈嘉嘉两人,有时候回宿舍,还会给陆粥带一些小礼物。
蒲越彬笑道:“我觉得她很有趣。”
蒋黎昕眼睛微微闪了闪。
很有趣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