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她想过的日子。
原本这一辈,她是想献身医学事业,不结婚。
因为医生这份职业,入了行才发现真的是忙起来没黑没白,没有一点私人时间,家庭孩子事业很难兼顾。
所以不婚是最好的选择。
见她收了卡,黄征松了一口气,因为他晓得悦然执拗起来,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在他心里悦然还是学生,没有赚钱的能力,就算跟着导师做研究赚了些钱,也用来买房了。
沪市消费水平又高,又要还房贷,手里的钱肯定不够花。
事实上,悦然的收入能吓死他。
光是给富人看病,每次都能收到一笔不菲的诊金,且她在学医的附属医院看诊,给学生上课都有收入,更不要说每年的奖学金,也有二三十万。
所以她真不差钱。
黄征没问,悦然也就没给他提自己的收入状况。
两人腻歪了一会,悦然就去换衣裳、吹头发,黄征去浴室冲澡。
等他出来,饭已经摆上了桌,五菜一汤。
黄征运动量大,饭量不小,少了真不够吃。
悦然现在基本很少下厨,都是傀儡做好存在空间里,她想吃时就从一大堆菜品中,随意挑选几样。
这次也一样。
黄征还以为这桌菜是悦然提前做好的,吃得头都不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