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陆远征右边的姑娘们很识趣地让出一个位置来。^x^i!n·2+b_o!o,k\.*c*o/m_
傅云骁坐下,杜鹃赶紧拿了两个酒杯放在傅云骁的面前,笑吟吟地看着他。
傅云骁微挑了一下眉头,拧开瓶盖一边倒酒一边说:
“谢谢陆少来我们会所捧场,今天我不请自来,想跟你喝两杯,没有打扰到你吧?”
陆远征很给面子,主动端起其中一杯酒跟傅云骁碰杯。
傅云骁可是傅氏集团的长子,说不定以后可能会回家继承家业。
陆远征想多结交一些这样的人,为自己的将来铺路。
他皮笑肉不笑地说:
“傅少你那么忙,还亲自过来,我真是受宠若惊,高兴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嫌你打扰呢,正好,我也想找个人一起喝几杯”。
“陆少”杜鹃在旁边嗲嗲地叫道,“我们不是人吗?我这几天可是每天都陪你喝酒哦”。
傅云骁听完,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\优-品·小~税*网/ -耕^歆_嶵¨全^
陆远征却很是受用,抬起胳膊揽住杜鹃,凑过去亲了对方的脸一下,“跟你老板吃醋呢?”
杜鹃故作娇嗔地笑了笑。
“我哪里敢跟我老板吃醋啊,除非我不想干了,可是我要是不工作,那谁养我啊?”
傅云骁挑起眉看着杜鹃,嘴边含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这个女人胆子不小啊,这不就是在暗示陆远征,叫他养她么。
傅云骁见陆远征表情淡漠,没有接话的意思,便故意逗趣杜鹃道:
“杜鹃,你说这话,就不怕陆少家里的那位知道了生气吗?韩小姐可是韩氏集团的千金”。
杜鹃闻言却是一点都不怕,反而是面露鄙夷。
她朝傅云骁瞪眼道,“老板,您也太扫兴了,陆少来这里是为了放松的,您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,对吧,陆少?”
陆远征没吭声,只是把杯中酒一口气喝光了。/二+叭¨墈′书?枉* /首¢发^
杜鹃见此,讪讪地闭上了嘴,伸手去拿了傅云骁带来的那瓶酒给陆远征续上。
又给傅云骁递了个眼色,示意他说话。
傅云骁微微一笑,也将自己杯中的酒喝光了。
他实在是琢磨不透,陆远征到底在不在乎自己的老婆。
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连好几天都跑到这里来喝酒,看样子又不像是单纯地想玩。
更像是借酒消愁。
他想跟陆远征多聊一会,套些话出来,但陆远征的态度一直是淡淡地。
所以傅云骁只能是放弃了,酒留下,人走了。
傅云骁前脚刚走,后脚陆远征也跟着站起来,叫陶烁去结账走人。
杜鹃见陆远征突然要走,赶紧站起来拉住对方的手,“陆少,你刚来怎么就要走了?”
陆远征抽回手,面露不悦。
咬着腮帮子道:“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,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情,轮得到你来管吗?你该不会以为陪我喝了几天酒,就可以管我的事情了?”
杜鹃猛地倒吸一口凉气,诧异又害怕地看着陆远征。
屋里顿时安静下来。
其他姑娘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吱声。
看杜鹃的眼神里带着嘲讽。
陶烁赶紧跑到门口去拉开门,“陆总,您先去车里等我,我结完账马上就过去”。
说着,还狠狠地瞪了杜鹃一眼。
陆远征仰起头,快步走出了包厢。
陶烁紧随其后,跟陆远征一起下楼。
陆远征回到车里坐下,关上车门,烦躁地扯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。
心情无法平静下来。
韩菲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,说腿没有知觉,瘫痪的可能性很大。
而爷爷那边,停了他的职,不让他回去上班。
陆远征现在每天无比的茫然,不知道去哪里,做什么好。
只能到这里来喝酒。
他这几天晚上都带杜鹃去酒店,但他只是拿她发泄心中的郁闷而已。
并没有想跟她扯上什么瓜葛。
可现在看来,杜鹃有点搞不清楚状况,似有恃宠而骄的架势,所以他自然不能再纵容她。
因为他害怕韩菲和韩家那边会知道。
他对岳父韩凌峰发过誓的。
陶烁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