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接下来,他定会急于黑市寻补。
机会,这不就来了?
掌心忽地一沉,一枚沉甸甸的银锭落下。
“这是?”
“你的占卜银。”夜墨唇角微勾,隐有得色,“追风‘顺路’去了趟打铁铺子,‘讨’来的。”
这“讨”字背后,自是雷霆手段。
“谢殿下费心。”苏蔓蔓莞尔。
夜墨心中熨帖,送她回府后,登车时对追风道:“下月月俸,双倍。”
“谢殿下!”追风喜形于色。
“另有一事。”
夜墨神色骤冷,“白府竟敢私蓄死士!将‘影阁’罪证密送御史台,着其明日弹劾白相。我们的人暗中协理巡防营,追剿‘影阁’余孽。”
“遵命!”追风应下,迟疑片刻,“殿下,王妃既能悉知‘影阁’名姓、据点,何不再问其余……”
“追风,”夜墨声音凉飕飕,“下月月俸,扣回原数。”
追风:“……”乐极生悲啊啊!
“王妃手下能查,尔等却不能,岂非显得本王亲卫无能?若王妃凭的是占卜福泽,”夜墨眸光锐利如刀,“为一群蝼蚁折损她气运,你担待得起?”
追风冷汗涔涔,垂首:“属下愚钝,请殿下责罚!”
夜墨不再多言,拂袖登车。
……
白府书房,烛火摇曳。
白丞相正批阅密函,心腹跌撞闯入,扑跪在地,面无人色:“相爷!大事不好!”
“慌什么!天塌了不成?”白丞相不悦蹙眉。
“巡……巡防营突袭南街铁匠铺,‘影阁’十五人……尽数被擒!”
“啪嗒!”白丞相手中折子应声跌落案上。
他喃喃道:“怎么可能?他们以何名目私自擅闯死宅,私自抓人?”
心腹慌乱回应:“巡防营以追缴刺客为名,围住打铁铺,要捉拿全部人。‘影阁’之人被逼无奈,唯有反抗逃跑,才会损失惨重。”
怎会如此?
白丞相正想不通时,书房内黑影一闪,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,身上黑衣破损,全身是伤,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血腥味。
“禀主子,我们刺杀安澜郡主失败,孤鸿被抓,被喂药成傻子,将我们‘影阁’之事,尽数招出。”
白丞相一阵头晕,脚下踉跄,回神后:“谁,是谁让你们去刺杀安澜郡主的?”
“是白姑娘!”黑衣人说完,喷出一口血,头一歪,倒地昏迷。
“将那个孽女给本大人唤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