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的,他现在已经别无选择。
他伸出手来,欲要抚摸舒尔的头发,床上女人却飞快躲开去,还颤抖了一下。
明显感觉到舒尔眼神有所动摇,他看着再接再厉,握住了舒尔的手指,贴在自己脸上,含情脉脉看着她。
舒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蜷缩着手指,眸光闪了两下。
男人深邃漆黑的眉眼似乎是会说话,一度压过她的心脏,让它变得滚烫。
但也只是几秒钟,她就恢复了清醒,冷笑一声,一巴掌扇在覃墨年的脸上。
眼里赤裸裸的“不要企图用美人计来诱惑我”。
她讽刺地想,对着这张丑陋恶心的脸,他是怎么能露出这副宠溺深情的模样的?
覃墨年却没有放弃,被扇之后,这次他抱住她,“你真傻。”
舒尔任由他抱着,闭上眼,感受到男人身体的温度。
地下室里没有窗户,四面墙壁聚拢了灯光。
长时间开灯会让人有明显的不适感。
舒尔听见他说,“我带你去楼上好不好?这里潮湿又闷,不适合你休养。”
舒尔愣愣看着他,心脏像被谁扎了一下,密密麻麻的刺痛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他是开玩笑的吧?
覃墨年将她打横抱起,欲要上楼——舒尔却在他怀里剧烈挣扎起来,同时用力捶打他的肩膀和后背。
她锤得越狠,覃墨年抱得越紧。
然后一分钟后,她开始大哭起来。
覃墨年皱了皱眉,这应该是清醒的吧?
覃墨年抱着她,把她送去楼上某个房间。
想要推开门,伏在他怀里的舒尔突然说,“我要住你和祁月笙的那个房间。”
覃墨年浑身僵了一下。
片刻后,他应下,“可以。”
舒尔乐了,笑了好久。
覃墨年把她放下后,她冲进夫妻俩的房间,把原来梳妆台上属于祁月笙的东西都扫到地上。
顺带呵呵呵地笑着——依旧是神经病的模样。
她回头看覃墨年,把抽屉里的一对对戒翻出来,打开后扔出窗外。
她眼光充满恨意,动作很疯,但覃墨年却没拦她。
他的目光也是平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