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……就什么都不用怕了!!”
想到这里,他心头一狠,转身就要折返。可不等这一步跨出去,却又重新蹲下:“可我不敢啊……“要是我猜错了怎么办?“要是他再杀我一次怎么办?“好可怕……好吓人!”他抱着胳膊,埋起脑袋,压抑的哭声自双臂之间传出。+w^o\s*y!w..′c-o¢m+一个背着柴火的老汉自上山下来,就看到了他,有些奇怪,这是哪里来的怪人?不穿衣服,蹲在这里哭什么?好在此处僻静,这要是让村子里的大闺女小媳妇看到了,看如何是好?他咳嗽了一声:“后生,后生!?”天邪教主充耳不闻,老汉只好来到他的跟前,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后生,哭什么呢?”天邪教主这才悚然一惊,猛然抬头,看到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樵夫,这才哆哆嗦嗦的说道:“我……我害怕……”“怕什么啊?”老汉一笑:“老汉我在这山下住了一辈子了,还从未被这座山吓哭过。“你这孩子……怎么还哭成这样了?“快把眼泪擦擦,让人见了,还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?”“他们为什么要吓唬我?”“自然是因为你胆子小啊。”老汉笑着说道:“但是孩子啊,我跟你说,不用怕。“不管是这座山,还是什么人,都不用怕!“就算你一时之间无法征服这座山,也应该靠近它,了解它,最终才能征服它。“不然的话,光是在这里哭,什么用都没有。”天邪教教主抬眸看向这樵夫,眼神里的恐惧少了不少,不知道是消散了,还是被他藏在了眼底深处。 他只是觉得这老汉说的话,好像很有道理。靠近就算了,但是他也得了解对方,更要了解对方的武功。未有知己知彼,才能够战而胜之,自己身为天邪教教主,岂能因为畏惧,就裹足不前了?他连连点头:“大爷,你说的有道理!多谢你了。”“嗯?想通了,不哭了?哈哈,年轻人啊,真好,我看你衣服都没了,要不先随我回家,我给你找几件衣服穿?”“好。”天邪教主连连点头。大爷当即扛着柴火,一马当前的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。只是刚走了两步,一只手就已经按在了他的头上,只是轻轻一拍,那樵夫哼都没哼一声,就已经死在当场。“我这么狼狈的模样,都被你看到了,岂能让你活着离去?”天邪教主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,然后盘膝而坐。摩诃无量虽然狂暴,让天邪教主打心眼里感觉畏惧,但这门武功既然入了他的眼,他定然能够学会。其后反向拆解,终有一日,他可以弄清楚这门武功的秘密。到时候,自己就不用畏惧楚青了。他从来都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人,当他有了这样的想法,便盘膝而坐,开始参考摩诃无量。逐渐转转化体内真气。这一运气,就是两个时辰。脚步声此时从远处传来,不用抬头就知道来的是几个不会武功的庄家闲汉。还能听到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说道:“我家那口子,往日这个时候早就回来了。今日却一直不见动静,劳烦大家跟我一起上山寻寻……”刚说到这里,便是心头一震。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老汉,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,天旋地转,险些就要摔在地上。跟在边上的几个人连忙搀扶一下,有人忙着掐人中,有人看向天邪教主,怒道:“你是谁?二叔是不是被你害了?”天邪教主按照他所见到的参悟摩诃无量,虽然没有头绪,但此时内息运转却是到了关键时刻。哪里有功夫搭理这些村民?“装聋作哑,不是好人!!”“油头粉面,还不穿衣服……有伤风化!”“肯定就是他害了二叔,杀人偿命,咱们打死他!!!”义愤之下,几个村民拿着钢叉锄头,就朝着天邪教主招呼。砰的一声,一个锄头狠狠砸在脑袋上。砸的天邪教主心头巨震,他如今行功是按照他所推测的那样来复刻摩诃无量,但却发现,自己怎么样都难以捕捉到摩诃无量的精髓。真气行走,正是临渊履冰。脑袋上这一锄头,直接将他打的真气走岔。猛然睁开双眼,不等开口,先吐了一口血。几个村民吃了一惊,但紧跟着便又怒不可遏,上前就要找他理论。可天邪教主何等样人?怎么会跟他们多说?衣袖一卷,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