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。”
“想来,如果他调查出我背后有什么大的背景,肯定就会缩头,再也不出面了,说不定还会主动上门赔罪。”“但发现了我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厚实的背景,就开始和现在一样使绊子了。”高见神态自若的分析道。“那现在要怎么办”丹砂在一旁问道:“取得饕餮部的饶恕……这……”哪怕是丹砂也能想得到,这肯定代表了很多很多,不好描述的事情。尤其是对方在一开始,打算吃了丹砂。“所以我说,让我……”舒坚继续刚刚的话。而高见叹了口气:“舒长老,没用的,他的目标是丹砂。”“丹砂”“之前他就是因为想要吃了丹砂才动的手,而现在确定我们身后没有撑腰的了,自然是想把先前没吃的东西吃到肚子里去。”高见抬起头,往上面看了一眼。那个红袍色目人没有走,依然盯着高见。不过和先前不同的是,赫仑萨保上去之后没有着急去看书,而是那位红袍色目人身边站着,也在盯着高见。毕竟以后有的是时间看书,但此刻高见的表情,却只有现在才能看见啊。两边目光相对,赫仑萨保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。底细调查的很清楚。这人确实是在左家毁灭的过程里展现过价值,但左家灭亡真正的幕后推手是黎家,他只不过是个手套而已。一介寒门,就算有点天赋,但就靠这个名头,就敢羞辱他这个饕餮部少主。那就准备好要付出代价了。只是,看了好几眼,他却发现,高见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波动,既没有那种强作镇定的冷淡,也没有那种被伤到的应激,至于什么恐惧,惶怖之类的更是无从谈起。 甚至于……就连愤怒都没有。真能装啊。可惜,他的底细被自己摸的清清楚楚,再能装,也抵抗不了现实的压力啊。过几日,他自己就会求过来的。那条真龙,赫仑萨保吃定了。于是,他就这么盯着高见。而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,高见似乎是再三确认了自己现在不能进藏经阁,连带着舒坚都不能去,于是便带着丹砂和舒坚离开了这里。看着对方灰溜溜的离去,赫仑萨保嗤笑一声,然后便带着红袍人走进了藏经阁的单独房间内。这些房间是给学生一个僻静空间读书的,因此也有遮掩的阵法。进到房间内,他躬身一拜:对着那位红袍人说道:“这次,多谢叔父。”“无妨,四夷部同气连枝,你父也帮过我们不少,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。”那位红袍色目人微微笑道。赫仑萨保拍着胸脯:“嗯,叔父,等我在太学立足站稳,一定传授法门给穷奇部,以报今日之事。”“哈哈,那就等贤侄好消息了,你就先读书,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那红袍色目人笑道。两人交谈着,虽然他们都是色目人,肤色和毛发,甚至脸型都和神朝本地人有着显著的区别,但是言谈举止,甚至是口气都和神朝人差不多,哪怕是私底下也是如此。除却种族特征之外,四夷部,早就已经是神朝人了啊,早就已经无法融入到原本的胡人之中了。赫仑萨保行礼:“嗯,恭送叔父。”那红袍人作势欲走,但走了两步,好像又想起了什么,回头说道:“喔,对了,贤侄,你初来阳京,肯定不熟道路,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向导,还有一份礼物。”“礼物就不必了,叔父……我——”“欸,不要推辞,都是心意,饕餮部修行需要多吃些好的,你来阳京这几日估计是忌了不少口,还是得多开开荤,东西就在你的宅邸,应该已经到了,你读完书,用功之后,回家便可享受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红袍人如此说道。赫仑萨保没有言语,只是双手合拢,放在头顶,以示恭敬。这幅姿态,温润恬和,恭而有礼。但就从礼仪来看,真就是挑不出半点错处,比神朝人还要神朝,乍一看似乎就是个谦谦君子。这位谦谦君子一般的饕餮部少主,在叔父离开之后,开始了自己的读书。他读的很认真,学习的很认真。毕竟是在太学读书,每个人都会很认真的,这种机会可不常有,想来那个叫高见的,现在已经后悔的受不了吧。呵呵,泥腿子一个,当了一次白手套,就觉得自己上了台面,开始装模作样了。这不得敲打敲打吗等他亲自上门负荆请罪,将那条真龙献来吃吃,再谈以后吧。很快,一日过去。到了晚上,赫仑萨保揉了揉太阳穴。读了一天的书,还都是带有神韵的类型,搞得他头昏脑涨的,精力有些不济。走出太学,外面的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