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拜访你那位挚交可好?”
钟隐竹微笑着抚摸自己的肚子:“嗯,好。”
桃花开了又谢,她的时光在驱邪、怀孕、生子中流逝。
画面陡然一转,围楼上空陡然出现一个庞大无伦的怪物,披着血红色的长袍,正高高俯瞰着围楼,它的模样极尽恐怖恶心之能事。头顶一个奇形怪状的恐怖脑袋。双眼眯成两条细缝,下半张脸上的肌肉尽数萎缩,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骼,而那骨骼居然是一尊精雕细琢诡异交错的狞怪骨雕,额头也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,黑洞里探出一个双目通红的骨雕蟾蜍,蟾蜍的眼睛呈现出邪异的金色。
更可怕的是,这脑袋不仅一个,它的整个身体上都紧挨生长着九个一模一样的怪脑袋。
桑悦听见一名灵修失声惊呼:“金曈天魔!”
烟雾状的记忆画面中,站在围楼屋顶和瞭望台上的人们同时朝怪物放出灵箭。九个怪脑袋同时张口一吐,无数金色的粘稠血滴如大雨般朝围楼洒落,碰触到金血的箭矢就像豆腐渣一样粉碎。
钟隐竹正站在屋顶上朝怪物射箭,一滴金色的天魔血液击碎围楼结界,溅到了她脸上。
那滴金血迅速渗入她的皮肤肌理,转眼间,年轻光滑的皮肤变得松弛苍老,皱纹满脸,满头乌发化为银丝,挺直的身体也躬下去,手脚畏缩无力地倒在屋顶上。
二十来岁的年轻美丽女子,眨眼间就变成九十多岁的老人。
烟雾散去,记忆消失。
桃笙骇异地看着,良久才逐渐回过神,静静地看着床榻上的老人:“原来是这样,所以你才一直没有来。我明白了。”
桃笙走过去,把额头轻轻贴在老人额头上:“谢谢你,没有忘记桃桃,没有忘记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