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夏军队有着严格的纪律,不敢、也不可能假传消息,就当街殴打近千学子这样的事情,想必江宁城许多人都看到了,一问便知,谁也不可能作假,也没人敢作假!”
“况且,这样的事情,江浙省各衙门稍后就会有奏折传来,一看便知!”
“咱们朝廷在江浙省可不止是有布政使司衙门和警署,还有刑院、监查院和商务司等衙门,它们不可能全都说假吧?”
“别的事情先不说,就当街殴打驱散近千学子这事,只要做了,那就没人能掩盖得了!”
说罢,林业严肃地望着钱宇赫,而他这些话也是对钱宇赫说的。
钱宇赫听罢,这次无言以对了,沉默地垂下了眼皮,无力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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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萧见状,看着钱宇赫冷哼了一声,不过却一时没再理会他,而是转过头,严厉地望向了众人旁边依旧躬身站着的王贵:
“王尚书,你现在该跟朕解释一下,警署作为独立的衙门,虽有协助地方官府的职责,但不隶属,为何江浙省的警署会听从布政使司衙门的命令,去镇压殴打考生、充当打手?”
闻言,御书房内霎时一静,林业和李延儒几人皆是望向了一旁的王贵。
王贵的脸色此刻跟钱宇赫一样难看,不过他更多的是无奈和愤怒,躬身回答:
“启禀陛下,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,是因为警务部对江浙省警署的控制力度不够!”
“我们各地的警署草创,皆是由原地方官府的捕房独立而来,与地方官府依旧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甚至有些警署依旧听命于地方官府更胜过警务部!”
“对于这种情况,其它各地的警署还好,可江浙省的警署尤为严重!”
“江浙省的警署是地方的衙门捕房听到朝廷要建立警署后,自己独立出来建立的,对警务部阳奉阴违,但对江浙省布政使司却唯命是从!”
“对于此,臣之前尝试过改变,特意从其它地方调了一名署长前往江浙省警署任职,以梳理和掌控全局!”
“可结果,那名署长刚上任没几天,就在一次抓捕罪犯的过程中牺牲了!”
“并且,臣在之后又接连调了几名署长和其它警务官员过去,可无一例外,皆是这么死在了任务中。”
“所以,警务部至今都对江浙省的警署掌控有限,它们的警务官员也都是地方官员在任职,也因此能够被布政使司衙门轻易调动!”
王贵详细解释着,说完后,神色复杂的瞥了眼钱宇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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