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把铺子过了户。
老爷知道后,说了太太一顿也就揭过去了。
阮妈妈自然不知道这桩事,笑道:“姨太太说的极是,这件事处置不当关涉可就大了。不过,要做成这事也不难。”
阮妈妈神秘一笑,似乎这事在她眼里一点也算不上棘手。
她早就瞧出,这位姨太太待长女的情分淡薄。
之所以多管闲事地在这里出主意,不是她吃饱了撑的,也不过是为了办好自己的差事罢了。
本以为手到擒来的差事却状况频出,她一辈子的老脸都快折在这上面了。
若是办砸了这事,以后不说没脸在侯夫人跟前当差,怕是还要被那些捧高踩低的管事婆子们背后嚼舌。
但任凭她一腔热忱,小宋氏却并不过问她有何法子能把事给圆回来,只说“这事问过老爷了再说”,教她无用武之地,又深感无可奈何。
晚夕林永寿下衙后,跟候着回话的黄管家在外院书房里说了两刻钟的话,就回了正房用饭。
小宋氏迎进屋,殷勤地侍候着他换了件宝蓝色缎面常服在软榻上坐下,就有丫鬟送茶进来。
接过茶盏,小宋氏恭恭敬敬地放在林永寿面前的小几上。
林永寿虽读书不成,长相却斯文俊朗一表人才,当年小宋氏可是当街一眼就相中了他,且非他不嫁。
宋氏姐妹一母同胞,姿色上却是一个在天,一个在地。
小宋氏就是在地的那个,一张阔嘴把她本就寻常的颜值更拉低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