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重个锤子!"邓晨一勺烩菜扣进咸菜碗,"俺们庄子大师傅顿顿有肉,才能研究出炒铁术!"说着把教师窗口的红烧肉全分给了烧火工。
烧火工老王感动得直抹泪:"太守,其实俺偷偷用灶灰写过字..."
"好!"邓晨当场拍板,"明天你给孩子们上实践课——'论火候与人生'!"
傍晚的汇报会上,严光捧着被煤渣染黑的记事册:"禀大人,工坊增产三成..."
"不错!"邓晨啃着王寡妇新送的绿豆糕。
孔新则捧着竹简摇头晃脑:"禀大人,学校新增《女诫》课程..."
"噗!"邓晨一口绿豆糕喷在孔新脸上,"老孔啊,你知道为啥儒家斗不过墨家吗?"他擦擦嘴站起来,"墨子会造云梯,你们只会造牌位!"
满堂寂静中,小娥突然举手:"大人,小姐从前说..."
"说啥?"
"说您骂人时特别像炸毛的驴。"
全场爆笑。邓晨气得去揪小娥的辫子,却被她塞了张字条——是孩子们偷偷传的:"太守,我们想学造会飞的木鸢!"
"准了!"邓晨把字条拍在案上,"明天开始,背出一句《论语》的,奖励玩半个时辰木工!"
孔新当场昏厥,被严光用煤渣画了个大花脸。窗外,几个小脑瓜挤在窗棂间偷笑,其中就有那个冲天辫姑娘——她手里攥着半块从教师窗口顺来的红烧肉。
次日清晨,郑先生的书案上出现个古怪装置——竹筒做的"自动戒尺",一碰就弹起来打手。底下压着邓晨的字条:"圣贤云:教学相长,与君共勉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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