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年轻,被人当狗腿子使唤。
职场新人都得经历这一步啊!
陈梦直一脸沮丧,被嫌弃了,难受!唯有中午去食堂多吃两碗饭,方能治疗受伤的小心脏。
穆青山跟竹叶青似的梭进公事房。
钱富贵来的时候,还拉上了穆医官。
陈观楼甩着账本,“你们对上面的物资还有钱财,是不是早有了安排?”
“大人误会了,小的是想替大人分忧。这么大一笔挂账,坚决不能让刑部那帮账房发现,他们肯定会为难大人。小的也是着急,着急替大人分担。”
钱富贵一张嘴,挺能说的。
穆青山看得那叫一个张口结舌,那叫一个佩服。为啥他就说不出这么动人的话呢?为啥话到他嘴里,就变了一个样。
恰在此时,陈观楼的目光朝他扫来,“穆师爷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穆青山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大人,钱到哪都是钱。与其挂在账上,便宜了刑部那群崽子,不如咱们制造个名目,将他分了。大人,你分大头,小的们喝点汤就行了。”
钱富贵顿时扶额,没眼看。
穆医官脸颊肌肉抽抽,一脸无可奈何。
陈观楼则笑了起来,“还是穆师爷说得够直白。分钱啊!”
穆青山嘿嘿一笑。
此时,钱富贵遮掩面颊,狠狠朝穆青山瞪了眼。
穆青山很不理解,难不成他说错了。
本就是分钱,何必遮遮掩掩。
“分忧,不是分钱。傻子!”钱富贵怒骂。
“你才傻子!”穆青山不甘心回敬一句。
两人互相看不顺眼,就差当着陈观楼的面打起来。
陈观楼也是没眼看,他问穆医官,“老穆,你说说。”
穆医官轻咳一声,提醒两个傻子小声点,然后说道:“那些药材,若是大人肯割爱的话,老夫愿意买下。天牢的犯人用不了那么好的药材,放在天牢浪费了。外面需要的人很多却买不到。”
陈观楼当即点头,“行,就按照市场价三折给你。”
“多谢大人!”
钱富贵:……
穆青山:……
这么容易就谈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