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拿来,“这些年江家资助周家的账目,我都整理出来了。”
周夫人看到那一摞账册,心中咯噔一下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“舅母别紧张,既然霈文哥哥已经成亲,我们两家的关系也该有个了断。这些年的开销,该还的还是要还的。”“什么!”周夫人猛地站起来,“你疯了吗?那些钱…”“八千六百两,一分不多,一分不少。”江祈年的声音很轻很淡,但字字如钉。?精e2武×小?¥e说?1网ˉ|` 2?)已@′e发|De布1+ˉ最?新|`?章¤[?节_&周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“祈年,你不能这样!我们是亲戚,哪有算得这么清楚的?”“亲戚?”江祈年嗤笑一声,“昨日在烟雨楼,舅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“那…那是我一时气话…”“舅母,做人要言而有信。既然说了不再是一家人,那账目自然要算清楚。”江祈年站起身,“三日内,我要看到银子。”周夫人踉跄着退了几步,“八千多两,我们家哪有这么多现银?”“那就想办法。卖地卖房,或者典当首饰,总有办法的。”“祈年,你真要把我们逼到绝路上?”周夫人眼中含泪。“舅母言重了,我只是要回属于江家的东西。”江祈年神色淡然,“况且,霈文哥哥不是要大办婚事吗?没有钱怎么办?”周夫人咬了咬牙,“好,我给你!”说完,她愤然离去。春桃有些担心,“小姐,这样会不会…”“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江祈年收起账册,“既然他们不念旧情,那就别怪我无情。”“嗯,把账本都拿来。”江祈年在桌案前坐下,神色平静。春桃愣了一下,“小姐,您是说…”“周家的账本,这些年他们从江家得了多少好处,该是时候算清楚了。”不一会儿,春桃抱着厚厚一摞账册走了进来。江祈年点燃一盏明灯,仔细翻阅起来。账册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花销:周霈文的学费、笔墨纸砚、衣食住行,周家上下的月例银子,逢年过节的礼品,还有周夫人各种珠宝首饰…每一笔都清清楚楚,每一笔都是江家的血汗钱。“小姐,这些年光是周霈文的开销就有三千两银子。”春桃在一旁帮着计算。“还有周夫人的胭脂水粉,绫罗绸缎,加起来也有两千多两。”江祈年放下手中的账册,眸中闪过一丝冷意,“总共加起来,八千六百两。”“这么多!”春桃倒吸一口凉气。“明日一早,你去请周夫人过来。就说我有要事相商。”翌日清晨,周夫人匆匆赶到江府。她脸色有些难看,显然昨夜没睡好。“祈年,你昨日那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不再是一家人?”周夫人一进门就质问道。江祈年淡淡一笑,“舅母请坐,我正好有件事要和您说。”她示意春桃将账册拿来,“这些年江家资助周家的账目,我都整理出来了。”周夫人看到那一摞账册,心中咯噔一下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“舅母别紧张,既然霈文哥哥已经成亲,我们两家的关系也该有个了断。这些年的开销,该还的还是要还的。”“什么!”周夫人猛地站起来,“你疯了吗?那些钱…”“八千六百两,一分不多,一分不少。”江祈年的声音很轻很淡,但字字如钉。周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“祈年,你不能这样!我们是亲戚,哪有算得这么清楚的?”“亲戚?”江祈年嗤笑一声,“昨日在烟雨楼,舅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“那…那是我一时气话…”“舅母,做人要言而有信。既然说了不再是一家人,那账目自然要算清楚。”江祈年站起身,“三日内,我要看到银子。”周夫人踉跄着退了几步,“八千多两,我们家哪有这么多现银?”“那就想办法。卖地卖房,或者典当首饰,总有办法的。”“祈年,你真要把我们逼到绝路上?”周夫人眼中含泪。“舅母言重了,我只是要回属于江家的东西。”江祈年神色淡然,“况且,霈文哥哥不是要大办婚事吗?没有钱怎么办?”周夫人咬了咬牙,“好,我给你!”说完,她愤然离去。春桃有些担心,“小姐,这样会不会…”“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江祈年收起账册,“既然他们不念旧情,那就别怪我无情。”“嗯,把账本都拿来。”江祈年在桌案前坐下,神色平静。春桃愣了一下,“小姐,您是说…”“周家的账本,这些年他们从江家得了多少好处,该是时候算清楚了。”不一会儿,春桃抱着厚厚一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