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部的工作，或者当一个小店员，最后嫁给一个还算过得去的人慢慢等死。”

特蕾西越说语速越快，声音却越来越低。

“嗯...除了这些呢？”希斯莱挑了挑眉接着问道。

“还有就是...你什么都能做的到，只要你认定的一件事，什么都阻止不了你。”

“你做事好像从来不看什么条件，只要认定了这件事对你有好处或者需要做那就去做，比起其他那些做事畏畏缩缩瞻前顾后，或许站在他们的角度来看，那也是一种智慧。”

“但如果用我的视角来看，比起他们，你要男人的多。”

希斯莱听到这里忍不住的笑出了声，捂着额头一边笑一边说道:“我现在真想把你脑袋打开看看你脑袋是个什么构造，怎么和正常人差那么多呢，简直不像个正常人...”

“如果你想的话...”特蕾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。

“呦呵？你愿意？”希斯莱笑出了声说道。

“嗯。”

“某种意义上你比我还癫...这都不怕，害怕装成赫敏？”希斯莱接着问道。

“起码我现在是特蕾西格尔，而不是什么赫敏格兰杰一号，赫敏格兰杰二号之类的，而且只打开头骨的话......又不是什么大伤。”特蕾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。

“就这个？那么我换一个说法吧，赫敏只是碰巧长在了我的审美上，而不是我的审美长在了赫敏身上，这样说是不是好受了一点。”希斯莱说道。

“这和自欺欺人有什么区别？”特蕾西抿了抿唇说道。

“当然不一样了，我让你自欺欺人，和你自欺欺人能一样么？”希斯莱露出一个微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