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联络方便,我暂且住在了刀盟里面,也算是有一个栖身之所,为了不让人把我和大庾分开,我对外称大庾是自己已过门的媳妇,主要是怕大庾被这些人拿捏住了来要挟我。
大庾刚开始的时候,对于这样的身份表示很羞涩,虽然是假的,她似乎总有一种放不开的感觉。我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名节是不好的,但除此之外,已经没有别的办法,可以把人光明正大地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。
对此,只能拿江湖儿女,不拘小节这样空泛的大道理对其洗脑,同时,也暗暗在心里发誓,以后定然要为大庾谋一个好的归宿,绝对不能因为自己害了人姑娘。
刀盟的人全体总动员的时候,我也没有闲着,到处去找人寻求帮助,先是那个杰克酒吧里的光头男人,没有想到,这个酒吧竟然关门倒闭了,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明明看到里面的生意挺火爆,想来不是因为不挣钱才关的吧。
又去找那侦探社的人,结果,给了我一个闭门羹,他们不碰高层人物的核心机密,麻天天的存在让他们觉得很疾手。
那个负责的女人,看我几次三番的来,毫不忌讳的对我道,
“因为你是一个老客户,所以,我们每次都给你十分钟的逃亡时间,等下会直接通知赏金猎人对你进行抓捕,抱歉,重赏之下,我们也很难拒绝,还请见谅!”
“见鬼!”
怪不得之前有好几次,离开这个侦探社后,就会有人跟着来杀我们,原来是这个女人告的密。
为了钱,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。我恨恨的臭骂了一句后,就开始了表演逃跑的技能,开着车子满夜海城的乱逛起来。
至于这个侦探社的女人,对方敢一个人做那么大的生意,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,我还得感谢对方没有一见面就把我直接拿下。
如此绕了好几个小时,最后才平安的回到刀盟。
一晃眼,日子如流水般的出去,钱已经花完,刀盟的人就像个废物一样,并没有为我寻得一点点蛛丝马迹。
看着我那阴沉如锅底的脸,那马成宇似乎也有些看不过去,终于在一天晚饭后,他咬牙切齿的跑来找我,给我引荐了一个人。
这人据说是刀盟供奉的巫仙,足足有120岁高龄,长得十分的瘦弱苍老,背弯得很厉害,腰板都直不起来的那种。明明是一个女人的面容,说话的声音却带着男人的雄厚磁性,给人一种怪诞之感。
巫仙杵着一根龙头拐杖,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,指了指我面前的一个蒲团,示意我坐了下来。
初时,我是想一屁股坐下就好,等屁股蹲到一半时,觉得以对方的身份地位,我这般坐下去有些大不敬,又改为跪坐下。
对于我的行径,巫仙那眼皮子耷拉的眼睑也不知道看没看见,总之,对方眉头都没有抬一下,只是盯着手里的一个法器看。
这个法器浑身漆黑,长得像个营养不良的大鱼,其眼睛处是红色的,看着就让人害怕。
整个过程,严肃而又庄严,大庾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,小心翼翼地站在我身后。
我猜,如果不是因为我在这里为其挡着的话,这丫的八成拨腿就想跑出去,无他,实在是这巫师的住所太过阴森黑暗,狭小逼窄,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房间。
那墙壁上有红黑白三色交错绘制的神秘图案,还挂着一些死人骨头,有脑壳,手爪子,大脚板,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身体组织。更可怕的是,一面墙壁上,还有一个大铁链子,缠了一具死尸在那里。
普通的人看到这犹如地狱的场景,都会被吓破胆,大庾能镇定的站在那里,而没有软趴下,已经是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的女人。
巫仙的话并不多,每一句话都言简意赅,非常的果断和干练,倒也省了我弯弯绕的时间。
了解了我的意图之后,她找我要了一件麻天天身上的贴身之物,然后取出来一把小刀,以及一个盒子。
当那盒子打开的一瞬间,我差点恶心得跳起来。
那里面竟然是一只漆黑如墨的大蟾蜍。
和寻常的大蟾蜍不同的是,这一只显得各头特别大,背上有一些疤痕,以及两个鼓鼓的疙瘩,里面有青黑色的液体从那疙瘩里面流淌出来。
这一看就是巨毒无比的东西,让我想到了苗缰的蛊毒。
这世间玩这个东西的人还挺多,也不知道,这只大蟾蜍能帮我什么忙。
巫仙可不会给我解释什么,她只是默默地做着手上的动作,手执一把小刀,精准无比的把那大蟾蜍身上的疙瘩割了一个下来。
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