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这只蛊虫比我所想的还要大很大,是麻天天肚子里的那个两倍大,且是一条浑身通红里面带着一点点黑环的小蛇。
随着小蛇的离体,老医仙的身子跟着抽搐了好几下,那嘴角处淌出了许多黑色的液体,被大庾极有先见之明的,用一个小碗给接住。
接下来,当看到我用一根银针,扎在那蛊虫的七寸处,把其定在地面上时,不出我的所料,那怀庸吓得大惊失色,捂着嘴巴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。
红蛇此时还没有死,那蛇尾拼命的卷曲、翻转、盘旋着,扭成了一团恶心至极的麻花状。
对付这种阴邪的东西,就得果断的弄死,我上前就是一大脚,爆了一地的黑色血肉,流得满地都是。
怀庸彻底崩不住了,开始干呕起来,然后,还没有等着我讥笑他两声时,就见到其捂着心口位置,难受的一头扑在老医仙的床上,这显然是心疼病发作的样子。
“喂!你还好吧,需要我为你做什么?”
我急得把这个孩子扶正,想听听他说点什么,然而其牙关紧闭,眉头紧琐,一幅疼得即将离世的表情。
就这表现,还想长命百岁,怕是不知道痛苦两个字怎么写。
好在,他虽然很痛苦,身上流出了许多的虚汗,在痛了一会儿后,还是慢慢地减缓了许多。也或许是年轻,比较能扛吧。
我让麻天天来照顾他,自己则忙着去救老医仙。先是喂其吃一点流食,然后把对方私藏而舍不得用的千年人参片取出一片含服在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