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十万块的钱袋子,我和麻天天二女被其客气有礼的请了出来,那老者以家事繁琐为由,连留宿一夜这样的事都给省去。
大庾气得不停的骂着野人,说他狼心狗肺,竟然让家人这般对付我们。
我说句实话也挺生气的,不过,想到其年纪轻轻就遭遇了这么多事,如今苦尽甘来,终归是一件大喜事,倒也淡然许多。
“行了,这是他的家,以后他就安全了,和我们也没有太大的牵扯,各走各的路吧!”
反正颜家人的混水,就到此结束吧,那些争权夺利的政治游戏,并不合适我这样的小人物。
野人的离开也末尝不是一件好事,至少再不用为其末来的生活操心,这也算是减负了吧。
我心里苦涩的想着。
麻天天看我们心情不是太好,安慰道: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能陪着走一段路已经是天大的缘分,天一,想开点。”
“我没事,我就是……说不出来的感觉,唉……”
只是觉得掏心掏肺的半年,结果也就换来这个结局,有些接受不能。
强打起精神,我对二女道:“眼下,这里就我们三个,只要好好的就行,其余的随缘吧。”
至于那张大少的尸蛊,我已经没有心力去管,只要没有人去其坟前打扰,短期内是不会有事的。
那所谓的克敌之药,在卫斯理的手上,一时半会是搞不到手上,还是……洗洗睡吧!
这一夜,心绪始终难宁,我突然有些理解阿爷的抽烟嗜好来,苦闷的时候来上一点,解决不了问题却也能化解一点点忧愁。
第二天早上,随意弄了点吃的后,我直接就驱车去那药店门口等着。
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,才见到那店主姗姗来迟。毕竟晚上开店到12点,白日里上工晚些纯属正常。
见到我这般积极,他还诧异了一下,“来得太早,老人家比我们还起得晚勒,不好现在就去打扰。”
“理解理解,也不急,就是来这里请教一下药材知识,顺路配一点点别的药。”
这段时间,我这手提箱里的东西也有不少消耗,此时正好补货。
那店主自然乐于有生意做,十分热情的把我请了进去。
昨天晚上的时候,就已经看好了好几种药材,直接报上名字,让老板给我准备三份。
待反应过来野人已经不需要了时,有些意兴阑珊的又改为了两份。
这种药店里面也有一些处理药材的工具,我现在出门在外,正好借来用用。
此时,正用一个药碾子把药材依次研磨成粉,再用秘法泡制成药丸。
这种东西,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,就在那店主的眼皮子底下进行,他看得饶有兴致,时不时会插上两句自己对药材的看法。
我原本以为,自己已经摸清了这个药材的药性,没有想到,这个店主的药学造诣非常的深,竟然从其中看出来我制造的这个药丸是拿来干嘛的。
这其实就是个驱阴邪的东西,里面都是一些至阳之物,若放在寻常,倒也不觉得如何,有用就好。
但是在店主的介绍下,我才明白,自己有些狭隘,这药岂是能乱配的,当时虽然有用,也会在身体里面留下药毒,吃多了的人,就是肝肾受损,最明显的就是舌头会发黑。
我突然想到一点,我们麻家的人,除了阿娘以外,其舌头都是有点点黑的。
只是我出门在外,经常到处跑,前些日子,舌头黑得简直是和中毒了一样。此时想来,会不会那个慧云看走了眼。
想了想,我找大庾要来一面镜子,仔细看了看舌头。
红润的感觉,除了舌苔有些厚重,别的倒也没有问题,想来是最近饮食不太好,有些上火导致。
再让大庾和麻天天都把舌头给我看一眼,麻天天是我的女人,对于这个自然没有忌讳,倒是大庾有些放不开,一直扭扭捏捏的,好似我看上一眼,就要了她的贞操一样。
麻天天捂着嘴巴笑了笑,“庾姐姐放开点,你就当自己在看郎中,天一只是担心你而已。”
“我醒得的,我没有别的想法。”
大庾急忙张开嘴巴,露出自己的舌头来。
原本我还想笑她一下,但是,当我看到那个黑色的舌头时,再也笑不出来。
她在不知不觉中受到这个丹药的毒害了吗?
想到自己在每一次经历阴邪之物时,都会让他们服用一下这个至阳之药,心中就是一顿后悔。
大庾看我面色不对,急忙抢过那面镜子,看了一眼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