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撒当场。
“臻姑娘刀下留人,是我!”
大概是没有想到会遇上熟人,臻馨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,“该死的混蛋,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。坏我好事,信不信我弄死你。”
我赶紧出声安抚,“别激动,我没坏你事儿,那个绳子给你取下来了。”
我把放在屁股后面的一节麻绳取出来,臻馨气哼哼的抢了过去,倒是那匕首总算收了回去。
我轻轻地松了一口气,面带微笑,正准备和其联络一下感情,最不济,也要表达一下感激之情。
不曾想,对方压根儿不待见我,着急的道:“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,就离我远点。”
说完后,这丫的窜进黑夜里,很快就消失不见。
我也没耽误,此地现在风声鹤唳,说不定啥时候就戒严,赶紧离开才是正途。
找到躲在暗处的残疾车夫,一路往医院赶去。
此城最大的医院就一个,不用想也知道宋少帅的人会在哪里。
车夫一如既往的跑得稳健,那坚实有力的黝黑臂膀上,挂着一根用破布缝制的布绳,可以代替双手出力。
生活虽然给了他磨难,他却始终保持善良,这样的品性在糟糕的大环境之下,反而越发显得珍贵。
只用了20分钟,我就已经到了医院附近,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戒备人员,里三层外三层,一颗心荡到了谷底。
功夫再高,也不能变成苍蝇,我要如何才能混进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