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包香烟去。
这仆人显然也是个老烟民,根本无法抗拒这个诱惑,很快和我熟练起来。而我则趁机打听了一下今晚看戏的事,主要是都有哪些人有资格来。
也不知是这奴才话匣子被我打开,还是因为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地位,对我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恨不能倾囊相授。
而这样的傻叉行径,也让我知道了许多旁人不知道的内情。
比如,今晚上的表演,并不是私家娱乐,而是为了犒劳庆功,好似是少帅办了一件漂亮的事,宋大帅以此作为奖励,让他名下的人都可以来放松一下。
麻天天也算是少帅的人吧,还有晴川和臻馨,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,不管如何,我先稳住,到时候见到人后再做决定。
一路神清气爽的走出这茅厕,正好撞见那戏班管事的也要来方便。
这厮提着裤子跑得急切,好似晚上一点,就会泄洪似的。
我不厚道的笑了,因为其人的饭就是我抢着端过去的,里面放点佐料啥的,那还是简单的。
大的东西我带不进来,一些小巧防身的,藏在手腕里倒也很轻松的就携带进来。
此人越着急,就越进不去,因为我像个傻子似的杵在那里,他往哪儿走我就往哪儿挡,嘴里还嚷嚷着,
“啊啊啊……借过借过……”
偏生死活借不过去,就是拦得死死地。
管事的杀人的心都有了,一把推向我,“死开!没长眼的东西!”
我顺势后退几步,狠狠砸在那个茅房门板上,只听得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那门儿愣是被撞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