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我走了狗.屎运,还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,再帮我。那墙底下竟然是一个操练场,一群女人正在那里接受残酷的训练。
在这里,她们好似已经不再是女人,而是一个女战士,穿着漂亮的军装,动作整齐划一的在进行着蛙跳。
而在操练她们的人,是一个带着帽子,面容看起来挺年轻的男子。
年轻男人掷地有声,冷酷无情的呼喝着,“动作快,最后一个惩罚十分钟长跑,不想累死的现在就给我动起来。”
我的视线在这十来个女人的身上,来回穿梭着,最后锁定在其中的一个人身上。
那人身子娇小,比起旁边的女人来,更加的纤弱一些,那头上也带着一个训练用的鸭舌帽,帽沿很大,只看得见半张脸。
饶是如此,我还是很快地在人群里,一眼把她认出来。
我没有想到,麻天天居然真的在这里,我激动的想大吼大叫,让她好好看看我。
然而看着那个教官,再看看不远处荷枪实弹的警卫人员,这么做定然要死人。
我不甘心啊,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,怎么能够就这般错过。
我身上一时间找不出来什么东西,但有一样,可以证明是我独有,那就是符纸。
我取出来其中的一张,揉成一个小纸坨,取出一个弹弓,趁着众女中途休息的时候,瞄准了麻天天的手。
“咻”地一声,正中靶心。麻天天疼得“哎哟”一声,瞬间引起那个教官的侧目,
“鬼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