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再忍忍!”
“我……”
我忍你娘啊,曹!
我已经难受得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,不然的话,定要好好问候一下慧云的祖宗十八代。
慧云的手没闲着,把插在我脑门上,脖子上,腿上,脚上,手背胳膊上的针悉数拨了下来。
当最后一根针去除掉以后,那消失的力气突然回归,我想也不想的从床上跳起来,扯着裤腰带就要往外面跑。
慧去的话在身后响了起来,“小施主莫急,这里有尿壶。”
尿壶,这种好东西不早说,我在其指引下,在一个屏风后面找到了那所谓的尿壶,还算干净,都没有什么人用过,一阵痛快的输出后,我才有了活着的感觉。
不说尿了一桶,咱没有那么大的储备量,但也不少,这一泡至少顶过去两泡。
轻松了后我整个人瞬间失去了精气神,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。
慧云看见我这样,点了点头,“是要好了很多,想来再释放个两三次,定然能把阴崇都泄光。”
“阴崇?什么回事?”
我难受的坐到矮床边,对慧云就是一通追问斥责,“大师为何要这般对我?暗下毒手?”
如果不是看对方没什么杀气,我那拳头还真的很想打上去。
“小施主误会了,你看看这个再说。”慧云从袖笼里取出来一面镜子,让我好好看看自己的舌头。
我半信半疑的吐出舌头,然后目瞪口呆的发现,那上面乌黑发青的,就和吃多了桑葚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