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,有个装闲杂之物的小柜子,面前的这个方桌上摆放着许多纸笔,这个姑娘竟然在手抄一卷经文。
然后就只在西方位置,摆设了一个特别豪气的神龛。
那上面摆放的供品很多,大多很新鲜,而且其燃香还不是普通款的,正是那云公子给我们每人都配置了一小把的檀香。放在外面一根就得一块银元,而那神龛上摆放了一堆。
也不知道这是在祭祀什么人,隔得有些远,光线也不是太好,无法看清上面那牌位上的字。
风大少缓了一会儿后,这才有力气对我道:“麻先生,今日请你来,正是想借你那怨灵一用,还要请你行个方便。”
我含糊其词的道:“好说好说,只要我能办到的,定然不推辞。”
至于不能办到的,那就是杀了我也没有用。
好在,这个风大少目前看来,怕是在风家里面最为好说话的人。
“盈盈,把我给你的那个小本本取出来,给这位先生过目。”
盈盈也就是这个姑娘,听话的跑到那杂物柜上翻寻了好半响,最终找到了个手巴掌那么大的小本本,上面灰尘积得很厚,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翻阅过。
我随手接过来,清理了一下,看到那墙面上写的是三个大字,“南山志”。
这大概是一个人的手札记本,翻开第一页,里面讲述的是一些个游历经验,正有些懵哔时,就听到风大少道:“最后一页。”
我挑了挑眉,直接把本子合上,再把最后一页打开。
那里有一篇十分深奥的文字记录,正好和怨灵有关,我急切的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