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来骚扰,她想干什么!”
我倒也不是气愤被一个女人给偷窥,大男人又不损失什么,我生气的是,这个女人做事诡魅日眼的,暗地里见不得光,像一条潜伏的毒蛇,随时择人而噬,令人恶心。
等我收拾妥当后,天色也亮堂起来,风家的一个仆人来安排早饭,这内院的伙食就是好,我至今都不明白,那风家的大少爷为何要优待我们,把我们从外院里转到这里来。
正在院子里吃着呢,野人突然放下了筷子,一脸严肃的看着我。
这家伙自从经历了昨夜后,一直都是个神魂不安,食不知味的样子,突然来这么一下,还吓了我的一跳。
“怎么?是饭菜不好吃,还是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野人发出了刺耳难听的吵哑声,害得我筷子抖了一下,上面的食物又掉回了盘里。
我把筷子放下,很是疑惑的道:“你这脖子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?”
其舌头是正常的,没有受损,能发出声响,可见声带也没有问题,那么,一直无法说话的原因,到底是什么?
我突然联想到了一种药,叫哑巴药,只要吃了这个后,这个人就会丧失说话的能力,先是吐字不清,慢慢地舌头僵硬,到最后,彻底变成了一个哑巴,整个过程速度很快,也就三五个小时而已。
但是想要治好的话,却是千难万难,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。
野人这个状况,看起来比我之前想的还要糟糕。
野人又尝试了几次发声后,选择了放弃,转而在小本本上写了一句话,“药!”
果然如此啊,谁会和一个年轻人过不去?